元泽冷笑一声,眼里充满不屑:“金榜题名说的好听,你有这个本事吗?”
“何况天下秀才千千万,我凭什么资助你啊,凭你长的油头粉面?”
“如果凭这个,我去资助小倌不比资助你强?啊?”
话落,元泽径直往马车走去,丝毫不理会楚生。
楚生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拒绝自己,更没想到她将自己贬的一文不值。
一股无法形容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楚生攥紧拳头,眼睛红,死死盯着已经上马车的元泽。
“哼,一个女人而已,敢轻视我,等我娶了你,你还不是要以夫为天!”
楚生深呼吸口气,努力调整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回店里辞工,结算工钱。
燕府
“父亲,我进货时路过县城,遇到那天的秀才,他见到我就说要娶我。”
“什么,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穷二白,还想求娶我家姑娘,他怎么不去死啊!”
“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仗着一张好皮,就四处勾引良家女子。”
坐在桌前喝茶的燕父,手上杯盏摔得四分五裂,恨不能立刻找到楚生把他大卸八块。
那天回来后,燕父找人去村里了解情况,如果楚生是一时头脑不清醒,他还愿意给些银两,当做给女儿积阴德。
没想到,他居然和村里不少女子有牵扯,暗示她们买些小玩意儿,呸,拜金男。
可怜那些姑娘都是本分人,竟被这种龌蹉之徒骗财,燕父一想到这里就犯恶心,他差点引狼入室。
“溯儿,楚生此人举止轻浮,水性杨花,成日里在村中卖弄风骚,你若再见到他,离他远些。”
等元泽离开后,燕父神情瞬间凶狠,“燕二,带几个人找到楚生,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活剐了他!”
燕父虽然是有名的好好先生,可一旦涉及到女儿,就像是变了个人,手段狠辣。
夜里,楚生歪歪倒倒走在路上,他买了壶酒,喝的酩酊大醉。
十五年,他从未喝过酒,想起最近的事,破例一次,实在是不甘心啊,凭什么看不上他。
楚生迷糊间听到身旁有脚步声,扭头一看,一群蒙面黑衣人站在自己身侧。
“你们是谁?”
楚生吓得酒醒了大半,看着眼前一群黑衣人,浑身颤抖,这是遇见劫道的了?
领头黑衣人上下打量着楚生,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冷冷道:“少废话,识相的,跟我们走一趟。”
“我,我没得罪过你们吧?”
“得罪了!”黑衣人一巴掌扇在楚生左边脸颊上,疼的楚生直咧嘴。
“你们怎么动手打人,我几时得罪你们了?”楚生捂着脸惊慌的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前些天天你腆着脸要娶我们家大小姐,这还不是得罪我们!”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肖想我们家大小姐。”
听完黑衣人的一番话,楚生的脸色瞬间难堪至极,又是她,她当场羞辱自己还不够,竟还找人来再次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