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登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都统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努达海不可置信,瞪大双眼问道。
“怎么,难道你对皇上旨意有什么不满?”骁骑营都统眼神不善的看着努达海
“当然不敢!”听到对方的话,努达海惊慌失措,立刻跪了下来。
都统冷哼了一声:“努达海因私废公,罔顾人伦,上欺陛下,下欺妻子,十恶不赦,念其军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为庶人!”
“革其一等世袭侯爵,威武大将军,太子少保,”
“什么!”努达海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
“还不快谢恩?”都统冷喝一声。
努达海咬咬牙,最终屈辱的低下头:“奴才,谢恩。”
“新月格格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毫无礼义廉耻之心,革其和硕格格称号,贬为庶人,赐予努达海为妾。”
“皇帝陛下是那么仁慈那么尊贵,新月没有不忠于皇帝陛下,没有不孝于阿玛,新月自认待将军府上下并无不仁不义。”
“身为皇族一心做妾,是忠?父母亡故重孝失身,是孝?勾搭待你不薄之人夫婿,是仁?幼弟是死是活你都不知,是义?”
新月脸色灰败,喃喃自语:“不是的,克善,克善会理解我的。”
“来人,围住将军府,不可留下一两银子,一件衣服,努达海,皇上看你可怜,这将军府就给你留下了,省的你连地方都没得住。”
“奴才谢皇上仁德,”努达海喘着粗气,重重磕几个头,当他站起来时,新月惊异的现,努达海老了。
他的背影不再威风凛凛,他整个人都塌了,看上去憔悴老迈消瘦。
一阵鸡飞狗跳后,众人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将军府,不对,是空空荡荡的宅子,都统临走前连“将军府”匾额都拆了。
元泽看完戏,跳回马车,正要扬鞭,两个狗东西拽住了,“额娘,你不要我们了吗?”
“走开走开,谁是你们额娘,我这么恶毒这么残忍这么心狠,哪配当您二位的额娘。”
元泽毫不犹豫“得儿驾得儿驾”迅溜走。
“骥远,珞琳,不要理那个人,没了她,我们一家人照样过日子。”
此时,醒来的老登,看了眼宅子,“嘎”一下再次昏昏倒地。
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抬老夫人回房,房间连张床都没了,只能先放在地上
努达海和骥远看着昏迷的老夫人,两人面面相觑,眼底皆有些茫然。
“阿玛,哥哥,先给奶奶找大夫看看吧,”珞琳催促道。
“珞琳,我们现在一文钱都没有了,不如你去找法略借一点,他是贝子,好歹比我们强多了。”
“阿玛,你在胡说什么,去找法略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啪”努达海怒不可遏,狠狠给了珞琳一耳光,“滚,你嫌我这个阿玛丢人,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珞琳捂着红肿的右边脸颊,看着努达海,又看向骥远,最后将眼神落在了新月身上。
“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灾星,自从你来到我们家,我们家就毁了,阿玛接连战败,骥远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额娘被气走!”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珞琳叫嚣着冲到新月面前大打出手。
“不!珞琳!你听我解释!”新月一边躲避一边呼喊:“努达海,救救我,骥远,救救我啊。”
“住手!”拦下新月的不是努达海也不是新月,是珞琳的未婚夫法略。
“珞琳,你太过分了,你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护着新月身前的法略,让新月再次心动了,她终于找到了真爱。
“法略!你在做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是要和你岳父的小妾勾搭吗!”
“珞琳,你在胡说什么,我已经求皇兄给我退婚,今天是来还庚帖的,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法略将庚帖丢在地上,转身欲走,袖子被人拽住了,“求求你,带我走好吗?”新月抓着法略不放,苦苦哀求。
“你,月牙儿,你是我的月牙儿,你怎么能,”努达海激动的抱住新月。
“努达海,你不是我的天神,不是我的英雄,我被珞琳打的时候,是法略护住了我,他才是英雄。”
新月毫不留情的推开努达海,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你别忘了,圣旨说的清清楚楚,皇上把你赐给我们家,你敢跑,就犯了死罪。”沉默半天的骥远阴恻恻开口说道。
“既然是这样,新月姑娘还是待在这吧”法略无视新月的眼泪,“咻”得一下迅跑走。
从此以后新月、努达海、骥远、珞琳“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再也没有人加入这个家,也没有人拆散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