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趾高气昂的抱着绣球进了相国府,含情脉脉的看着王宝钏:“宝钏,我来娶你了。”
“平贵~”
“宝钏~”
“咳咳”元泽打断了他们两个人肉麻的对白。
“相爷,”薛平贵拱了拱手,眼里隐藏不住得意之色。
“爹,你瞧瞧,这种人怎么配得上三妹,”银钏毫不掩饰嫌弃的说道。
“这,老爷要不重新抛一次绣球吧,这也太……”王夫人悄悄扯了扯元泽的袖子。
“王银钏,你怎么能这么说平贵,他是穷,比不上那些有钱有势的王公贵族,可是他有一颗真心!”
“王宝钏,你也太不像话了,你居然敢指名道姓的叫我!”王银钏张牙舞爪的上前几步。
李鹤赶紧拦住王银钏,扭头看向王宝钏:“三小姐,二小姐是说薛公子有些配不上你。”
“二小姐可没说他穷,也没说他比不上王公贵族,你这么说,可是要伤了薛公子的心”
王宝钏脸色一红,低声说了句:“我没那个意思。”
"哼,你就是这么想的!"王银钏瞪了王宝钏一眼,回到座位坐好。
李鹤又转过身对薛平贵笑眯眯的说:"薛公子别介意,三小姐这么说也只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薛平贵嘴角抽了抽,强压心中的不悦:“没事的,宝钏也不是有意的。”
元泽冷眼旁观,看着薛平贵这副模样不由在心底摇头。
这样的男人,是典型的凤凰男,自卑又自负,自私心狠。
(薛平贵名言:希望宝钏能答应我娶代战为妻,要不然我就跟宝钏一同死在武家坡。”
“爹,娘,女儿此生非薛平贵不嫁。”
“相爷,我薛平贵此生绝不负宝钏,一定会待她如珠如宝。”
“你家世寒微,怎么待宝钏如珠如宝?”王夫人出灵魂质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薛平贵绝不会庸庸碌碌一辈子。”
“呵,等你有出人头地之日,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银钏一如既往的嘲讽。
“不如这样,你入赘相府,我给你黄金万两,当作聘礼,你们即日拜堂成亲,如何?”
薛平贵闻听此言大怒,“我薛平贵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入赘!”
“嘶,没钱娶妻,又不想入赘,既要又要,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元泽气的吹胡子瞪眼。
薛平贵见元泽如此折辱,拂袖而去,王宝钏赶紧追了过去。
“王宝钏!你还要不要脸!聘者为妻奔为妾!”
“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平贵,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你给我份丰厚的嫁妆,让我和平贵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蠢猪!”
“你自己不要脸,你两个姐姐还要脸,王家还要脸,你要是追出去,我们家就是整个京城的笑话!”
“谁都要说上一句,相国府的女儿想男人想疯了,追着男人跑!”
王宝钏抽泣道:“既然爹说我丢了家里的脸,那我就和爹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与王家再无瓜葛。”
“好,既然你为了个男人,连生你养你的爹娘都不要了,那你从今天开始就不是我女儿了。”
“谢谢爹,”王宝钏泪流满面转身想走,“等一下,”元泽冰冷的开口说道:“你既然不是我的女儿了,那就把这些年衣食住行花的钱都还了。”
“爹,你竟然如此无情。”
“无情?你就不无情,你娘十月怀胎生下你,我们金尊玉贵的养了你十八年,你呢,为了个男人,就不要你的父母姐妹了。”
王宝钏噎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来人,把这个人身上的衣服饰除了,拿件丫鬟服给她,她不是喜欢穿吗,让她穿个够。”
“管家,算账,看看她欠府里多少银子。”
“老爷,一共是十万两。”管家心善,还帮王宝钏抹去了零头。
“王宝钏,不对,既然不是我家女儿了,就别叫王宝钏了,你嫁给薛平贵,就以夫姓为名。”
“薛氏,这十万两白银的账单就请你签字画押,可莫要赖账,省的破坏你夫妻二人高贵的人格。”
“爹,你真要如此绝情吗?”
“少套近乎,谁是你爹。”
“好,我签,”王宝钏抹着眼泪,签字画押,账单一式两份,她拿着自己那份离开了相府。
紧接着,相国府下人全京城通告,告诉大家王宝钏只是相国府远方亲戚的女儿。
“检测到【京城的震惊】薛平贵气运值减少1o%”
亲戚过世后,王宝钏还不满三岁,相爷可怜她,将她收为养女。
没想到她竟与相爷断绝关系,一时间,全京城都议论纷纷,“嫁人不嫁薛平贵,生女不生王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