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提刀护卫与一群刺客在暴雨中搏斗,
哗啦啦的雨声与打斗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萧珩在烛火通明的书房里,兵书正读到金蝉脱壳这一页,
听着打斗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仄声道:
“茶都凉了。”
房门被人推开,司南回禀道:“王爷,全部解决了。”
“一共五人,全是死士。”
司南身边的人开口说道。
萧珩抬头看了一眼夜色笼罩的院子,难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夏东,受伤了?”
司南取笑道:“王爷,许是他在你房里躺了几日,身子骨软了。”
夏东手掌握拳,敢怒不敢言,只能干瞪眼。
“一会儿去药师那里拿些药,回去包扎一下。”
萧珩放下手里的书,对两人说道:
“外面都处理干净。”
“是,王爷。”
两人熟练的出门收拾尸体,屋子里的地板上有两块浸湿的水痕。
萧珩暗自低语:
“水过且留痕,这个月第三次了吧。”
看来京城是不能留了。
——
“小姐,王爷叫人来请你前去膳厅用早膳。”
秋棠见小姐还在床榻上,赶紧上前将其拉起来,梳妆打扮。
柳言初打着哈欠说道:
“我还病着呢,不能见人。”
“小姐,”冬雪都忍不住笑道:“你这病可是比王爷都还严重的很呀。”
“小姐,前些日子你养病成日呆在房间里,没人会说什么,但是现在王爷派人来请,再不出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秋棠耐心分析道:“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子的。”
“这有什么嚼舌根子的?”柳言初不解的问道。
“恩——小姐可不能这样说呢,前些天我还听到有人说你伤了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所以才成日躲在房里。”冬雪一边伺候小姐一边说道。
“不是,谁说的呀。”柳言初问道。
“自是府上下人没事儿的时候瞎聊的,可能被冬雪妹妹听了去,小姐不要往心里去。”
秋棠宽慰道,还回头向冬雪使了个眼色,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我没往心里去,就是有些好奇,她们还说我什么了。”柳言初回头看着冬雪,
“冬雪,你再跟我说说。”
“是,小姐。”冬雪小声应道。
“还有人说,故意装病,想要博得王爷垂怜。”
“呵呵,”柳言初冷笑两声,果然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