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就带着一位大丫头来了柳言初的院子,
“侧王妃,我们昨夜在府里抓到了下毒之人,王爷将人交由侧王妃处理。”
“她是谁?”
柳言初见跪在地上的人问道。
“她是王爷的通房丫鬟,”秋棠凑近耳语道。
柳言初表示了解,“可有人指使你?”
见丫鬟不语,柳言初直接对司南说道:“直接报官吧。”
“是,侧王妃。”
那丫鬟还是不为所动,任由司南带着出去了,柳言初灵机一动,
“等等。”
“还是先别报官了,”她走过去,抬起那人的下巴,“我看你也有几分姿色。”
“你要干嘛?”那丫头果然有所动容。
柳言初勾了勾嘴角,看向司南问道:“应当能卖个好价钱吧。”
“卑职这就去找牙子来。”
柳言初漫不经心的来口:“依我看还是叫牙婆来吧,听说城西有个窑楼,甚是有名,想必姑娘会喜欢的。”
“不,侧王妃,你不能这样做。”那位丫鬟一下慌了神。
“为何不能,司护卫,王爷可是说任凭我处置。”
柳言初扭头问道。
司南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是。”
“可有听到,去吧,我也乏了,记得跟牙婆要个好价钱,别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柳言初打了一个哈欠,挥手就要去休息了。
那丫头一下子就过来拉住她的衣裙,
“侧王妃,奴婢错了,奴婢就是鬼迷心窍,实在是那人给的太多了。”
“谁。”
“奴婢也不认识,她给了奴婢一对翡翠手镯。”
丫头将怀里的手镯掏了出来,秋棠呈了上来,柳言初突然心口一疼,
记忆中这个手镯是她已经死去的母亲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
“不记得了,她带了维帽,奴婢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行了,送官吧。”柳言初淡淡的开口。
“侧王妃,我真的什么都交代了。”丫头见还不肯放过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所以呢,你给我下药,我还要放过你?还真当我柳言初好欺负呀。”
她挥了挥手,司南就将哭喊着的丫头带了出去,直接送官了。
冬雪看着小姐好似变了一个人。
“干嘛这么看着我?”柳言初问道。
“小姐,你变了。”
“有吗?”
“有,以前小姐性子柔弱,就算是有人欺负,大多时候都会忍气吞声,实在是忍不了了,就回房哭上一日就好了,但是方才小姐,小姐,竟然还要将人卖到窑楼里去。”
冬雪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窑楼可是姑娘家避之不及的地方。
连从嘴里说出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原来如此。”
柳言初望着翡翠手镯慢慢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