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妙妙此時看了一眼沈先亭,恐怕此刻他心中必定是百感交集吧。
三人坐進包廂,點菜時曾舒虞來了興致,忽然說要喝酒,詢問其餘二人要不要喝。
錢妙妙自然無所謂,以前她在商務應酬時也常常喝酒。不過這具身體的酒量她倒是沒有測試過,之前在店裡偶爾也會喝一點,目前看來肯定不是一沾就倒的體質,更何況曾舒虞張羅喝的是啤酒,絕沒那麼容易喝醉。
「我當然無所謂,不過沈哥要開車吧?」
還沒等沈先亭開口,曾舒虞搶先一步回答道:「沒事的,學長有司機的,對吧?」
沈先亭頓了頓,方才接話道:「可以的,樂意奉陪。」
錢妙妙問道:「你們酒量行不行啊?」
曾舒虞信心滿滿地說:「不要小瞧我哦!」
出於保守起見,他們一開始只點了幾瓶精釀啤酒,喝了幾瓶後,曾舒虞就已經意識出走了。
雖然她本人一再強調自己沒有酔,可是她的神態和異常沉默的狀態都與她的說法相悖。
而錢妙妙和沈先亭卻都是神志清醒,錢妙妙甚至還在夾著辣子雞里的花生碎吃。
沈先亭見她一夾一個準,從無失手,驚訝地說:「你酒量不錯,現在手還這麼穩。」
錢妙妙謙虛地說道:「還行啦,你也不錯呀。」
沈先亭笑了笑,扭頭去看曾舒虞,對方低頭垂眸坐在座位上,就像一尊雕塑似的屹然不動。
錢妙妙見此情形,想要探索八卦的心陡然直升,但是顯然她和沈先亭也沒有到談心的程度,所以只能圍繞著曾舒虞聊一聊了。
「舒虞酒品還蠻好的,我很少見到這樣喝醉還特別安靜的人。」
在工作幾個月後,錢妙妙特別理解鄔懷宇看什麼都是雲淡風輕的心態了,人喝醉之後什麼離譜的事兒都能幹出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這心態不就練出來了嗎?
「她一直都這樣,其實喝不了太多,但是每次都是帶頭說要喝的。」
沈先亭嘴角噙著笑意,眼裡泛著柔光,這時候只要曾舒虞能抬頭看一眼,肯定就能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過現實也沒有那麼偶像劇,曾舒虞已經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所以沈先亭的深情也只有錢妙妙能看見。
但是錢妙妙一直覺得,情緒這種東西,如果不表現出來那就等同於沒有,別人不知道,自己被折磨,這不是妥妥的情感內耗麼?
「很好呀,活動里就是得有像舒虞這樣的活躍分子才算熱鬧,不過女孩子在外面喝醉太危險了,還是得有點防備意識才好。」
「我也這麼跟她說過,不過她總說因為有我在,所以才放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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