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說話算數,想吃什麼儘管說。」
「你放心我跟你絕對不會客氣的。」曾舒虞十分遺憾地說:「可惜我朋友沒空,不然就把他帶來給你們認識了。」學長和妙妙性格都這麼好,肯定能和思遠哥聊得來的。
錢妙妙問:「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嗎?」
「就是他,我晚上剛把東西給他了,他很喜歡,多謝你啦。」
「小問題,下次有這好事再找我。」
沈先亭好奇地問:「你們在說什麼?」
曾舒虞將買酒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沈先亭聽後表示:「我也有賣酒的朋友,再遇到這種事情找我就好了。」
曾舒虞不好意思地說:「這不是怕你太忙耽誤工作嘛,再說了,要是找你你肯定不會收我的錢,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去買吧。」
面對曾舒虞這種遵守原則式的見外,沈先亭也只能無奈地嘆口氣。曾舒虞對他一直都是親熱中帶著一絲敬重,而他就是無法打破這一層,所以才一直停滯不前。
夜宵結束已經兩點多鐘了,沈先亭自然是擔負起了送兩位女生回去的任務。
三人商量著送人的順序,錢妙妙聽了一會兒,品出了沈先亭想先送自己好跟曾舒虞獨處的意圖,便主動提議說:「要不就先送我回去吧,可以嗎?」
做人就得自覺嘛!
曾舒虞一口答應,轉而去尋求沈先亭的意見,對方自然也不會拒絕。
到了目的地,她果斷下車關門向二人告別,想著自己可真夠上道的,上哪找她這樣的好心人去?不過她也只能做到這兒了、
多年來的生存經驗告訴她,對待身邊人的情感問題,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沒有看法。
俗話說得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別人的感情少沾邊,不是你的事就別折騰。說不定你覺得這是火坑攔著人不讓她們跳,而其他人認為你是心生妒忌看不得她們幸福。
沒幫上忙反而惹得一身騷,她以前就是吃過這種虧,所以現在長教訓了,看熱鬧可以,摻和可絕對不行。
沒過幾天,鄔懷宇便把錢妙妙叫到了辦公室,遞給她一份勞動合同。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沒問題的話就簽名吧。」
雖然已經能確定轉正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在親歷這一刻時錢妙妙還是很高興的,這代表自己這些天的努力得到了認可。
她將合同大致看了一遍,條例寫得非常細緻,這顯然不是隨便套用的模板,在檢查無誤後她簽下了名,鄔懷宇蓋好章,將其中一份交給她。
如此一來,錢妙妙便正式從實習生轉為正式工了。
不光如此,當天關門結束後,鄔懷宇還特意召集大家一塊在附近的大排檔吃了頓夜宵慶祝錢妙妙轉正。本來鍾浦是要提前走的,聽說要替錢妙妙慶祝,也特意留下來參加飯局。
飯桌上的氛圍非常好,錢妙妙看著同事們深感自己的幸運,其實找工作就相當於是二次投胎,職場環境、同事都很重要,工作氛圍好真的有助於身心健康,遇到一個好領導更是猶如千里馬遇上了伯樂。
當然她可能不是什麼千里馬,但鄔懷宇絕對是個好伯樂。
而且她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實誠,誇人從不背著人,該說就說絕不含糊,所以在後半程她特意表達對大家的感謝,說到關鍵處還哽咽了一下。
幾個人都以為錢妙妙這是要哭了,鍾浦反應最快,立馬從口袋裡掏出餐巾紙遞給錢妙妙。
不過錢妙妙壓根就沒有想哭的欲望,她純粹是情緒上頭需要緩口氣而已,鍾浦遞來的紙,她接過來順手就擦了擦嘴。
「總之非常幸運能在遇到大家,祝大家以後發展越來越好,也祝老闆賺大錢吧。」
因為今天這頓飯其實是以店裡名義出錢的,所以錢妙妙特意鳴謝了一下沒有到場的贊助商京燦。
大家非常捧場地鼓掌,其中以林子俊反應最為熱烈,他也是三人中最先和錢妙妙熟絡起來的。
原因有很多,當然這也跟錢妙妙長得好看脫不了關係,不過更多的還是一種認同感。
鄔懷宇是培養他的店長,也是老闆的得力助手,鍾浦是名牌大學生,林子俊很清楚他們三個人雖然都在店裡工作,但不管是鄔懷宇還是鍾浦身份都要遠高於他,直到錢妙妙出現,他才真的找到了和自己出身相似的同伴。
錢妙妙和他一樣,都是學歷不高,家境平平,早早出來打工,甚至自己的身份還要略高於錢妙妙一些,出於這種微妙的心理,他非常願意提供幫助。
再加上錢妙妙又這麼漂亮,說沒有想法肯定是假的,不過在和錢妙妙接觸之後,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世界上的漂亮女生很多,但是能聊得來的人卻很少。他還有大把機會認識前者,但是能做朋友的人就很難得了。
所以他一直把錢妙妙當成與自己當戰線的戰友,他們出身相同,遭遇相同,奮鬥的目標自然也是一樣的。
吃完店裡的飯,錢妙妙也開始要還人情了,她沒有忘記和曾舒虞的承諾,第二天就把轉正的消息告訴她,並且請她代為通知沈先亭,看最近能不能湊出時間,請他們倆吃飯。
曾舒虞回應得相當積極,畢竟現在她除了上班也沒什麼事做,有活動打發時間總好過在出租房裡沒事幹。只是沈先亭那邊的情況卻不太樂觀,他最近工作忽然忙了起來,三個人商量了好幾天都沒有把日期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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