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交代闻东方把人送去医院,她下楼叫司机开车,送她去那栋楼。
到了楼顶,秦清看到了那面阴气沉沉的镜子,一股灵力射过去,镜子四分五裂,藏在镜子里的邪物从镜子里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在阳光下飞灰湮灭了。
秦清的目光扫向西南方向,上海西南某处阴暗的房间里,一个一半白一半黑的人吐出一口血,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
“可恶,昨天才放上去,这么快就被现了”
半个小时后,一辆越野车停在楼下,这人眼睛猛地睁开,他有一种仿佛被锁定的感觉。
秦清慢慢悠悠上楼,在三楼一间刷着黄漆的木门前,停下来。
胡耀走到门前,一脚踢开门,门口的光透进去,屋里的人盘腿坐在地上,四周摆着骨灰罐。
秦清轻哼一声,“就你这么个玩意儿,敢跟我叫板”
那人害怕地瞪大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是谁”
秦清没心情回答他,她一挥手,屋里的鬼物直接消失。没一个值得度的,那就这样吧。
秦清转身,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走。”
胡耀开车,载着族长刚走,后脚国安的人就到了,他们冲上三楼,屋里的人还有一口气。
领头的人挥手,“带走”
从这一天开始,海关那边不允许东南亚那边所谓的大师进来,秦清从上海开始,从南往北扫荡。
凡是她所过之处,不管藏的多深,这些人都被一个不落地揪出来。
这些人被废掉后,落到国安手里,从他们口里审讯出来所有买过小鬼的人,都被警察一一登门拜访。
从开年忙活到现在,秦清现在人已经在东北两天了,清理完最后一个窜逃的人,这事儿就算收尾了。
秦潇揪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丢给国安,他走到车旁。
秦清摇下车窗,“解决了”
“嗯,有个事儿要跟师父说。”
“怎么了”
“听说北面出现异常,那边最近很紧张,国内的一些有钱人在往外跑。”
“刚才抓的那个说的”
“嗯,他说的。”
“先上车,回去再说,国安那边肯定会上报的,他们会有安排。”
秦清回西南,秦潇也请假跟着师父回去。
秦清觉得关门打狗还不够,她准备提着棍子去一趟狗窝,教教他们如何做人。
秦清带着秦潇从西南海关去那边时,最近一直在海关守着的国安的人,连忙拦住她,“秦会长,您只带一个人会不会太少”
秦清淡淡一笑,“多谢关心,玄学上的事情,有我和我徒弟就行了,至于要拼武力,我还有人。”
全副武装的闻东方他们,昨天就走海路过来了。秦清今天到了那里之后,闻东方早早就等在出口。
秦清扫了一眼外面,还有不少当地的警察在跟踪他们。
闻东方咧嘴一笑,“我们都是走正规手续进来的,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未免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去。”
前后四辆美产的装甲车,把秦清坐的这辆车护在中间,和她的车平行左右各有一辆,霸气地驶向一个寺庙。
闻东方的人利索地下车,架着机枪大炮守在门口,周围的行人都离得远远的。
秦清走进去,看到那个老头子,“你就是传说中的闻道大师。”
“小姑娘还挺有眼光的。”他说的是标准的中文。
秦清微微一笑,“我确实挺有眼光,你嘛,一看就是有眼无珠的人。不知道那块儿是我的地盘儿既然不知道,我今天就来告诉你一声,以后你的人胆敢到我的地盘上,你就当人死了吧。”
老头目露精光,“我说呢,我那么多弟子,怎么这一两个月都失去消息了。”
秦清冷笑,“这笔帐还没算完。在我打盹的时候,你们这两年没少捞钱吧。不用急,我今天也不是来让你还钱的,毕竟都是买命财,咱们是平等交换。”
秦清话声一落,老头儿突然暴起,秦清手里一个暗金色的东西打过去,老头儿的胸口被烫出一个洞,露出里面不停蠕动的暗红色心脏。
“啧啧啧,看看,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养鬼又养蛊,看年龄你还比我小一点吧,就老成这个样子了,心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