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这得笑得多么的欢快啊。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给她讲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了,竟然引她接连不断的大笑声。
神经病啊。
这俩人真的是神经病。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能相处的那么自然,果然两个人有一腿。
现在互相倾诉衷肠,一会儿是不是就要emmmmmmmm了。
果然水性杨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的话,式世界上最大的骗局。
林芷溪骗了他。
现在又轮到这个死女人了。
他要是再相信的话,那他江天真的不配为人了!
额。
莫非那个家伙在跟那个死女人扯黄?
不然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的乐意?
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最喜欢这些黄里黄气的东西了吗?
果然带颜色的东西最能吸引她。
江天好奇的将耳朵凑了过去,他到要听听此时此刻,他的名义上的老婆正在讲什么有颜色的废料。
江天的动作刚一稳定,突然帐篷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砰”的一声,差点没有震聋江天的耳朵,他慌忙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会被现了吧。
江天揉了揉耳朵。
随后他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果然。
刚才都是开胃小菜,现在正餐终于上了。
这个死女人果真是不知道羞耻!
竟然这么的饥渴。
细看,帐篷里的两个人此刻已经缠绕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一会儿女人败了下风,被男人按在了身下。
一会儿则是女人反击成功,将男人按在了身下。
两个人的身子不分你我,像是两条藤曼似的缠在了一起。
江天深吸了一口气。
不时地里面的还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喘息声,很焦急,又好胜的喘息声。
然后伴随着一阵阵男人的调笑声音,还有男人时不时的出的粗重的呼吸声,一时间,两个人连呼吸声都混在在了一起,让人都分不清彼此了。
江天在这短短的十几秒的功夫里,见证了他的老婆是怎么将男人制服的又是怎么将男人征服的,直到那个男人失去了力气,全身心地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为止,两个人的喘息声才明显的消退。
江天的拳头已经握的死紧,甚至指甲都深深的扣进了手心里,但是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包括疼痛。
因为此刻有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他牵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