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怎么办,那糖丝我可拉不好,上次试过了,一拉就断了。若是我会,你不来不过是我自己少做些少卖些,我不会,你不来,这看在眼里的银子挣不着,我心里着急啊。”
“那就想个说辞,不隔天来,隔几日来,咱们一次就做2o斤的量。”
“行,那我得想想怎么说才合理。”
方记打看着晚秋,“你刚说的长良的事儿是真的?他真跟寡妇好上了。”
“师兄,你也八卦!”
方记打笑着挠了挠头,“我就是好奇问问,他做那事儿怎的没被打死,胆儿也太肥了些。”
“挨打是肯定的,只是我看雨生爷他们本身也是个心软的,上回也就是没有人给他们台阶下,你想想,他们坑都挖了不埋不是自己打脸。”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那个寡妇到最后都不肯说,长良他也不站出来,这个事儿岂不是尴尬,让他们重新埋人更折磨。”
晚秋笑了笑,“师兄,就算她不说我也知道是方长良,我撞见过的,若是方长良能够昧着良心让那寡妇遭罪,我定是有法子收拾他的。”
方记打在一旁啧啧了两声,“你们女人真不简单,你从前还追着他跑,转头就想弄死他,真是不能得罪啊。”
“从前的事儿你就别提了,我傻了我知道什么。”这真是一生黑。
方记打笑着将她领到了床头,“银票我已经换回来了,你要看看吗?”
“看啊。”晚秋跟着她一起兴奋的将箱子挖了出来,打开便看到了一沓的油纸般的银票。
“这银票怎么摸起来滑滑的。”
她第一次见,小心的摸了摸,果真是1o两一张的面额,实在是有些稀罕。
“伙计说落了水也不怕的,晾干就行,不能暴晒。”
原来还能防水!她数了数正好十八张,箱子里如今除了她装衣服的口袋,还有一个小口袋,她打开看了看,现里面是她的户籍耳玉那些,还有几十个铜板的碎钱撒在箱子底。
“这小口袋装东西方便,上头还有收口,我在镇上看到合适便买了。你看,我也有十张票子了。”张记打嘚瑟的将自己的银票也拿了出来,“你不知道,我换钱的时候紧张得很,那柜台掌柜问了我几次,我估计他都把我当贼了,差点就报官。”
晚秋哭笑不得,“这也怪不着那掌柜,你看你穿得破破烂烂,突然要换这么多的钱,是我我也要怀疑的。”
她看着张记打,“师兄,我想起个事儿,你今日跟我回家,不如跟我爷买个箱子呗。”
“买什么箱子。”晚秋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他一下子没懂。
“我娘的箱子,我想要,就在家里,你若是说你想买个箱子他们肯定卖你的。”
“行,我把它买回来,那出个什么价?”
“就普通3o~5o文钱,不能高了,若是比木匠打的贵他们该怀疑了。”
“知道了。”
晚秋从箱子里取了5o个铜板给他他不要,最后钱直接被丢进了他的箱子,“师兄,钱你收着,说了是明算账。”
方记打笑着摇了摇头,“收着就收着,你这是小钱不去,大钱不来啊,我当替你散财。”
晚秋将银票装进了小口袋,二人将箱子又埋了起来。
中午他们吃了煎的饼方记打就上山了。
如今有保温柜,这柴火就用的比以往都多,方记打有空就上山打柴,捕猎倒是少了。
晚秋问过他,他说越是天冷打猎越是危险,从前是为了口吃的要拼命,如今攒了钱他得惜命些。打猎偶尔去,本事不忘了就行了。
他师兄就是聪明识时务,有钱可不就得有命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