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最得宠的夏美人,能屈能伸能变脸!
君非凉抬手捏起了她的小脸,凉嗤,“夏美人这是跟谁都情不自禁?”
一会跟他的大太监黏糊,一会跟光头方丈黏糊,转头又对他投怀送抱!
夏宝筝一瞬瞪大了眼。
不带这样给人盖帽子的!
清亮果决坚定一声道,“臣妾只对皇上情不自禁!”
大大的乌眸盛满了认真与专一。
君非凉看着她的眼,清澈纯净,闪闪亮,像坠入了满天星星,极具迷惑性。
分明是张口就来的谎话,说得倒像真的一样。
他微微俯下身,盯着她嫣红的唇瓣,闻着她清幽幽的冷香,喉结一滚道,“只对朕情不自禁?有多情不自禁?”
男人陡然气势全开,仿若泰山压顶。
夏宝筝头皮一紧,感觉自己像是碗里的一块肉,被盯上了。
情不自禁往后退,可皇帝不知何时搂着了她的腰,掐得紧紧的,她后退不得分毫。
硬着头皮道,“万,万分情不自禁。”
君非凉脑仁刀钻般疼痛,已经忍了许久,此刻解药就在眼前,一瞬便觉忍无可忍了,哑声道,“那就如你所愿。”
话落,俯身含住了自己的解药。
眨眼便被掠夺了气息的夏宝筝:“……”
想要提醒这里是禅房,这里还有人!
可是才微微张嘴,倒叫男人风驰电掣,如台风登6,扫荡得更厉害了。
夏宝筝佛了,放弃抵抗,乖乖做解药。
四周一众侍卫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头去,是一眼不敢看,顾行远却是瞪大了眼,看得津津有味!
吉祥公公连忙一挥手,将一众侍卫赶了出去,然后一手揪住目不转睛的顾行远,飞将他拖了出来,一手关上了门。
顾行远被门拍了一脸灰,还一副震惊得魂飞天外的模样,看向吉祥公公,喃喃道,“皇上不是不近女色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了?”
吉祥公公一脸深不可测道,“无可奉告!”
“不,不是,皇上是对夏美人这样浪,还是雨露均沾,对谁都这样浪?”
他非常需要了解一下,看皇帝恢复情况。
吉祥公公继续一脸深不可测,“无可奉告!”
顾行远一踢他,“有什么无可奉告的,皇帝里里外外我哪里没看过,皇上现而今是重振雄风,对谁都这样?”
吉祥公公立即远离了一步,拍手拍了拍被踢过的袍子,抱着佛尘站在那里稳如泰山,“无可奉告!”
顾行远:“……”
无语望天!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三拳打不出一个屁!
憋死他了!
挠心挠肺的等在外头,等了足足两刻钟,皇帝才从里头走了出来。
看着脸色好了不少。
而跟在他身后的夏美人,除了小嘴嫣红了些,没见任何异常。
顾行远走了过来,看向皇帝,担忧道,“这是,没有成事?”
二弟还是中看不中用?
君非凉睨他一眼,“成什么事?”
顾行远抬起两只拇指比了比,贼兮兮道,“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君非凉踹了他一脚,“佛门圣地,想什么呢?”
被踹了一脚,痛得龇牙咧嘴的顾行远,“……”
不是,刚刚在里头天雷勾地火的是谁?
难道不是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