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泽听完也是愣了一瞬,转瞬诧异地看向了裴星洲:“爹,前景帝不是死了吗?难道。。。”
裴星洲冷哼一声:“他那么狡猾,有精通医术,做个假死药可没多难!”
这话让裴成泽惊讶了许久,心中有了疑问:“那他金蝉脱壳是为何?”
“为何。。。呵呵,当年就有预言,景帝未出生的女儿是亡国之命,但又是重建之君,你说他为何金蟾脱金蝉脱壳,”
亡国之命,这个倒是好理解,那这重建之君。。。
“那意思是,景国因她灭国,又因她而崛起?”
听着儿子问完,裴星洲轻笑出声:“可惜了,那老杂碎算计错了!想借衡烟复国,再把持朝政,哼!做梦去吧!”
接连几日的寻找,阎靖才算有了些眉目,墨拿着得来的线报,给他送到了书房。
“主子。有殿下的消息了。”
阎靖迅起身接过了纸条,打开看了半晌,一抹嗜血的笑挂上唇角。
夜半时分
都城外的抚柳镇,大宅旁一道墨色夜行衣的人影晃动,待再看清时,人影已经一跃上了房檐。
阎靖寻着暗卫的标记,一路到了衡烟的房上,轻揭开瓦片,见烛火的微光透了上来。
衡烟因着颈部伤口疼痛并未睡,身侧裴成泽陪着她一道闲聊着,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落在了阎靖的眼中,格外刺眼。
阎靖眯了眯双眸,将瓦片放下,悄无声息地走到房门处,屋内两人并未觉他的存在。
“烟儿。。之前在嵩宁山时,我说的话做数,你若愿意。。。我。。”
衡烟听他提起这个,许久都未言语,一时间房内气氛凝滞。
“成泽。。我只拿你当朋友,并不曾。。。”
这拒绝裴成泽听的明白,他也不急,毕竟衡烟现在与阎靖泯了情,他也还是有机会的,虽有些算计在里面,但对她也是爱慕的。
伸手拉住了她葱白般的手,轻一拽间,衡烟便落入了他怀抱,这举动吓了衡烟一跳,身前男子气息环绕,她突觉得似有什么躁动,微微蹙眉,他身上并未有香料之类的。。。她怎么就。。。
压下那悸动,衡烟阖眸半晌后,轻推了推他:“成泽。。你先放开我。。。”
裴成泽应下她,松了手:“我们不急,烟儿赶紧睡吧,你这伤口还没好透彻,要好好休息。”
听着脚步声靠近,阎靖一个闪身隐匿在了拐角的黑暗里。
就见裴成泽出来关了门,目光灼灼的盯着门板,目光似乎穿透障碍,看着里面。
烟儿,我不信你对我不动情。
转身离开,周遭恢复了一片寂静,阎靖闪身显出了身形。
衡烟躺在榻上,因着受伤,裴星洲怕她运功伤了伤口,便把她内力封了,说得好听是为她,起身也不过是怕她运功跑了。
正迷糊时,只觉得脖颈处,被只大掌扼住,伤口被迁延疼了起来。
“你这当真是不闲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