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刘太医进了暗室隔间,见阎靖已经起身,便说道:“督公放心,烟儿已经无事了!”
阎靖应了一声:“既然无事了便好。刘太医,本督这就带殿下回府了!”
刘太医听完一愣,阎靖怎么了,说不出的怪感觉,刚才他进来时,明显他已经起身多时了,若是往常早坐不住,去看衡烟了。
“好,那我通知备马!”
备马。。阎靖想着若是同乘肯定要有身体接触,他。。。实在不喜女子近身。
“备车吧!马我会让赵管家牵回去。”
刘太医不明所以的退了下去,阎靖去了暗室,此时衡烟也已经清醒,身上疹子已经褪了下去。
听见脚步声,衡烟回眸看到阎靖进来,心里也未曾有何波动,她也没失忆,就是仿佛对他的情意,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一般。
她也不欲细想,情没了便没了吧,但二人的合作还在,她还是需要阎靖帮她报仇的。
阎靖其实也已经感知到事情似乎不太对,但同样不想深究,毕竟情之一事,于他而言,没了也便没了。
“殿下,回府吧!方子您应该已经拿到了,这都城的瘟症,尽快结束才是正事!”
没有情绪的波澜,衡烟点了点头。
出了庆云酒楼,阎靖立在马车旁,把衣袖盖住手背,这才伸了出去,准备让衡烟搭着。
见他特意用衣袖盖住,衡烟冷笑了一声:“本宫这是有病吗?还是督公觉得本宫脏?本宫还用不到你扶,一个奴才!”
阎靖听出她带着火气,不欲火上浇油,只垂头不曾接话,衡烟也未再开口,直接避开了他的手,抬腿就迈上了马车。
见她这样,阎靖唇角一抹讽刺的笑意后,跟着她也坐了进去。
两人一路没有丝毫交谈,待到了府门处,马车停了下来,阎靖掀开了帘子。
“殿下请!”
衡烟应了一声,轻提了下裙摆,跳下了马车。
赵管家见到二人这样子,心里泛起嘀咕,这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两人怎么就和君臣一般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虽这般想着,也是没敢问,迎着二人进了府,刚到了花园,衡烟就开口说道:
“阎总管,本宫先休息去了,不需相送了!”
说完也不等阎靖说话,拂袖向着自己的寝房而去了。
看着她离开,阎靖这才吩咐赵管家:“给本督收拾间房出来。”
这一下让赵管家摸不着头脑了,总不会是两人吵架了?怎么还整上分房这事儿了。
“督公您。。和殿下,这是怎么了?”
阎靖听他这么问,眸子微眯了一会儿:“大概是时日长了,无爱了吧!”
赵管家都自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昨日还爱的要死要活,今日说不爱就不爱了?
这事儿,也太蹊跷了吧!
“主子,匈奴王捎信儿,与您联姻的黛丝公主来了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