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对着身侧小厮说道:“王妃小产,告诉府里侍女小厮,王妃禁足三个月,待月子过了,再出来吧!”
“是!”
小厮领命退下。
“王爷,王爷!”
南屏还欲再求饶,可惜衡钰根本不给她机会,拂袖离开了南屏房中。
刘太医见人都离开,也摇摇头:“老夫先告辞,会吩咐侍女给公主熬药,公主好生静养吧!”
说罢,跟着小厮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南屏一人,她坐在榻上,抱着枕头,低低啜泣了起来。
衡烟!我就不信你会这么个时候病了,定是你害了我孩儿,定要让你偿命!
想到此,她拿出怀里的一个玉佩状的东西看了许久,才阴阴笑了出来。
阎府
此刻衡烟已经醒来,遣散了一众的太医,这时阎靖才说道:“衡钰过来了。”
衡烟点了点头,让从密道回了私宅,自己起身就走到了房门处。
“二哥,可还顺利?”
衡钰笑了笑,一副得意神色:“烟儿放心,南屏已经小产了,父皇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刘太医说得也明白,她心焦气燥,又晨起出门受寒才导致小产。”
衡烟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哼!让她作妖,总归不会有好结果的。”
见她心情不错,衡钰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她被禁足了三个月。。。”
这话里的意思,衡烟怎么会不懂,抬手就环住了她的胳膊:“那晚膳后,我去寻你。”
衡钰满目的笑意,抬手抚了下她披散的长:“好,二哥等你,正好你也见见成璧,她这次办得不错,刘太医说若不是把南屏气的气血上涌,那孩子还没那么容易下来。”
衡烟应下,送走了衡钰,这才从密道回了私宅。
刚进了门,衡烟就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熟悉的体温,她柔柔笑了笑。
“夫君,怎么了?”
阎靖把头埋在了她颈窝,女子的馨香在他鼻息萦绕,带给他片刻的安宁:“烟儿,何时你才能不用这般,我看到你要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
我帮你铺平道路可好?不想看你这般,虽然知道是替身。。”
这微微矫情的模样,逗笑了衡烟,直接回身搂住了他,他该是不安的吧:
“夫君,这仇我定是要亲手报的,我这心里身体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别想那些不开心的,等报了仇,我就日日只陪你可好?”
阎靖看着娇小的女子,他心情是复杂的,尤其是看到最近她对衡钰做的,便更是心里不舒坦。
他这些日子,总是会梦到前世,他掏心掏肺地对她,为她筹谋一切,最后被她毁了一切,又无情抛弃,就如现在的衡钰一般。
那段近乎黑暗的记忆,让他久久难以走出来。
“烟儿。。前世你对我,可有过。。。”
衡烟一瞬抬了眸,她不曾想过,到了如今他都不曾走出来,而有些大实话,还是不能告诉他,前世她直到最后,也只是感动于他的付出。
“前世已经注定,这一世便带着恨爱我吧!”
他怎么会不懂,眸子里闪过了疯狂,他恨她,更爱她,两种极端感情的碰撞,让他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