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房是给小太监净身之地,程淮自然也知晓,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公主,您。。要干什么?”
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衡烟勾起的唇角越的摄人心魄了。
“本宫自然是要阉了你!”
她说话间,纤细如葱白的长指就抓起了他的衣襟,直接给他扔到了阎靖跟前。
“督公。。净身这事儿,您可会啊?”
阎靖轻笑一声,缓缓坐在了红木椅上,眉宇间有了些许戏谑之色:“本督这许久不曾动手了,也不知这会不会手生,不过殿下您可有兴趣亲自动手?”
衡烟眸子轻眯了起来,笑得越妖冶:“督公,这等脏货,本公主嫌恶心!”
听到此,程淮挣扎着爬了起来:“我是尚书独子!你们!!”
“尚书独子。。呵呵,知道吗?你父母皆不认你了!”
程淮看到她那鄙夷的目光,不住地摇头:“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你一身的花柳病,还妄想做驸马,你觉得尚书会为了你得罪皇家吗?”
程淮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了,他不过就去了两次青楼。。
“不会!不会!”
衡烟不再接话,径直走到了阎靖跟前,藕臂环住了他的颈,直接就坐在了他腿上。
这一幕让程淮呆愣住了,他们?是一伙的?
“我要见陛下!公主你居然和太监勾结在了一起!”
阎靖抱起了衡烟,给她轻轻放下,手一瞬就拿出了那刑刀。
“烟儿,看样子他不光要阉了下面,这上面的舌头也要割了才是!”
衡烟坐在椅上,无所谓地笑了笑:“督公看着办!只是本宫新做的药,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玩意儿能试试,别让他死了就是!本宫还想再玩几日,看看这药会如何呢!”
阎靖回眸就看向了她,这丫头还真是够狠,不过他喜欢,这般无情又决绝的模样,与和他在一处时,当真是完全不一样。
从一侧拿出了麻绳,阎靖坏笑着走到了程淮的面前,蹲下后带着内力的手直接把他按住,几下便捆了个结实。
待撕了他的衣袍时,阎靖虽有心理准备,却还是不禁皱起了眉:“烟儿。。你这毒,也太恶心了吧!”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衡烟笑了出来,缓缓走进后,就见那本应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大小不一。
有的已经溃烂,露出了底层的鲜肉,淡黄的液体从破溃出渗出,而那没有溃烂的部分,则是遍布着暗红水泡,一眼看去确实恶心的厉害。
“放心,就是看起来恶心点,不会传给你的!”
听完这话,程淮一瞬就懂了,他根本就没病,而是让眼前的二人串通算计了。
“你们!”
话还没说完,衡烟已到了近前,直接就用布塞住了他的嘴:“程公子,你这般好吵!来本宫把你嘴塞上,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水泡可是也会长满你的嘴里的,少说些话,省的疼!”
阎靖听完心都不由的一颤,心道这毒,可是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弯腰捡起刚才放下来的刑刀,看了看那刀锋,他看向了衡烟:“烟儿,这用不用磨磨?”
看向那刀锋,衡烟坏坏地一笑:“磨什么!用程公子的子孙袋子磨吧!”
阎靖沉思了一瞬,想来应该不会要了命,随即点头同意,抬手就扒了程淮的亵裤。
待看清后,说道:“嘶~就这物件还跑去青楼?”他说完这话,忍不住的一声嗤笑了出来。
听着阎靖这话,衡烟垂眸看了一眼,直接笑了出来:“阎靖,你这实在太伤人自尊了吧!”
阎靖一脸不屑,打量了下那物件:“还没筷子像样!”
“好啦~督公,反正不中用的东西,没了不正好嘛!也省的祸害人!”
阎靖目光带着嗜血,看向了那处,刑刀在那处比画了半晌,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