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帮助,麻生真茫然的接过大汉递过来的手提箱。
那大汉还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乌鸦,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源氏重工大厦,报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平凡的少女,就像一朵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白花,但却依旧闪着光,开在了隐秘的角落。
同一时刻,夜叉在东京湾打水泥桩,这桩子里是一个叫蝰蛇的小混混。
最起码论后勤服务这块,骇尔认为这位三无萝莉完全能够堪比老爷身边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
用来服侍好奇宝宝的绘梨衣无疑是大材小用。
所以更多的,其实是为了照顾骇尔。
因为现在的情况就是,骇尔在哪里,绘梨衣就在哪里。
“绘梨衣,去了卡塞尔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有不开心的事要说出来,不要藏着。”
“但也别什么事情都说,更不许耍小脾气,绘梨衣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源稚生一句一句交代着,眼眶微微泛红,这个象龟般踏实厚重的男人。
在弟弟死后,将一切关爱都转移到了绘梨衣身上,那份深深的愧疚一直压抑着他。
而现在,一切悲剧都结束了,一切都在往好的那面展,但这份情绪却更加澎湃。
让源稚生更加注重,关爱着自己的家人。
绘梨衣小脑袋点动,激动的泪珠滴落下来,离开哥哥,对于绘梨衣而言,也算是非常不舍的事情。
源稚生鼻子酸楚起来,但还是忍住了,挥挥手,示意再见。
又不是见不到,以骇尔阁下的能力,绘梨衣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骇尔点头致意,牵着绘梨衣的手,带着这一批人瞬间移动离开。
而就在骇尔刚刚离开的时候,一个老头的哭喊声传来,顿时打破了在场沉重的氛围。
“绘梨衣,乖女儿,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卡塞尔啊!”
是上杉越,老头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过来,这社畜的生活简直不是人能体验的。
女儿啊,带你爸爸一起走吧,爸爸只想一家团圆。
其余几人无语的看着这老师傅,源稚生更是深吸了一口气,扭头拉着丢人的上杉越离开。
“父亲,人已经走了,赶紧回去处理公务吧。”
“啊~不要啊啊啊!”
这边的欢乐喜剧暂且不提,霓虹的其他几个地方,几个人的神情各异。
高天原。
壮硕的座头鲸看着这汇款单,在霓虹遭受如此大劫,各行各业都萎靡不振。
本就亏损到濒临破产的高天原更是准备当天就解散,宣告薄樱般美好的时代已经过去,牛郎们的花期已然不再。
但这时候,一张源自某世界级资本的支票拯救了高天原。
座头鲸抱着藤原勘助痛哭,欣喜的告诉着牛郎们花道不会绝迹,只要根还长在爱的土壤中花总会再开。
某个不知名的网吧。
麻生真打扫着卫生,在这场浩劫当中,这家网吧幸运的没有被暴徒们洗劫。
而且在蛇岐八家出来维护治安后,许多失去了事业,自暴自弃的人来到了这家网吧,沉醉于其中。
更幸运的是麻生真保住了自己的工作,但这时,其中一个店员告诉她,外面有人找她。
出来后,看到的是一个很像黑道人士的彪形大汉,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
但大汉却一把抓住了她,给她递了一份书信。
上面写着这是某次经历过她服务后的客人,认为她值得投资。
对她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帮助,麻生真茫然的接过大汉递过来的手提箱。
那大汉还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乌鸦,以后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源氏重工大厦,报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平凡的少女,就像一朵路边随处可见的小白花,但却依旧闪着光,开在了隐秘的角落。
同一时刻,夜叉在东京湾打水泥桩,这桩子里是一个叫蝰蛇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