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借宿天宝旅馆
在回去路上,在路边市买了一包香烟,十一块钱。是店里最便宜的香烟。赵老师抽烟,我不能递不出香烟。又想着晚上不能空手去白食,又进下面一家店里想买啤酒,问有什么啤酒最便宜?店里说是四块的瓶装青啤。我又问有没有更便宜点的了?他们说:“是水呀?四块还贵!”是呀,四块已经是最便宜的了。我要了六瓶,结果一个纸箱里有七瓶拆零的,我说七瓶都买了算了,把纸箱送我带走。
捧着啤酒回到车子边,他们两人还没回来。我分别给赵老师和董哥了信息:
17:37我给董哥:董哥好,我已经到车子边了
心想也应该跟赵老师通知一下
17:38我给赵老师:赵老师,我已经到车边了,你们慢慢来
赵老师没有回复。
董哥有回复过来:
17:47董:好的
可自由玩,晚上住的我那,一个多或二个小时见
我给他们了信息后,自己坐在边上的台阶上打字,等他们回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后,他们回来了。问车旁的啤酒是怎么回事,我说是我买的。
赵老师自己在车上做饭吃,我跟董哥回他的住处。
他的住处在前面几十米远的一个院子里,叫莲花公寓,总共三幢六七层高的房子,很普通的,已半旧。他住在其中一幢的三楼3o7房,是个小型的居民楼里的旅馆,叫天宝旅馆,总共八九个房间。
楼梯上去是间旅馆的服务台,里面住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板娘,见我们回去,又带了酒,就对董哥说,你怎么买酒了呀?你这样怎么能挣下钱。又问我是谁,是哪里来的之类话,董哥说是以前认识的朋友,过来玩一下。那老板娘也不说什么,于是我们进房去。
房间不是很大,够搭下两张单人床,还余下两个走道。房内有只电视机和一个衣柜,房外是一个卫生间,通过卫生间,边上是个阳台,董哥拿这阳台做了个厨房,放个案台,上面放些碗筷和一个电插的煮锅~也是唯一灶具。边上还有一个洗菜水斗。
我问董哥这房间是多少钱租金,他也不肯说,估计也就值个千把块钱每月。
董哥说,你们南方人爱洗澡,你先到隔壁3o6房间去洗个澡,3o6也是他们开着的房间。
3o6房的门锁没锁,董哥拧开关着的房门,里面的布置差不多,只是没有阳台,卫生间也在房门的一侧。
这时,房门外进来一个人,四五十岁,叫巴图,是内蒙人,也是蒙古族的,但他说普通话,也没有少数民族人的特质。
董哥说用下他的卫生间让我洗个澡,他同意了。
我取出替换衣服和那块小毛巾,董哥说我的毛巾太小了,搓着不舒服,他拿出一块白色的大毛巾让我用,我说用自己的小毛巾就行了,只是擦干下身子,带着方便。
进3o6房卫生间,里面也比较简陋,就一个马桶,一个洗脸立盆和一个淋浴花洒,但水有热水,并且很热,里面卫生也很干净。
我没有沐浴露,洗水,甚至牙膏牙刷都没有,也不敢用巴图的,匆匆冲了个热水澡,简单洗了下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晾晒在3o7房的阳台上。董哥说你也可以把要洗的衣服洗了。我说没有要洗的了。
他拿出一包酸梅粉,说是他们家乡的特产,问我喝不喝酸的?我说我能喝的。他问我带了茶杯没有?我说我过来三亚时,嫌东西多,把杯子丢掉了。他找了个一次性塑料杯,泡了一杯酸梅汤给我。很好喝。
他说去买点菜。买菜回来时,带了熟食回来,是一碗白切鸡肉,一碗杂炒蔬菜。他又拿出柜子里的“每日坚果”倒在盘子上,准备开吃。我问他平时是怎么吃饭的?他说他平时晚上吃的很少,随便弄点面食吃下。我问赵老师要过来一起吃吗?他说赵老师已经在车上做饭吃了,吃完饭,他会过来聊会天。我想应该还是要叫赵老师一声的,于是打电话给赵老师。赵老师说已经在吃了,吃完饭过来。
于是,董哥叫上隔壁的巴图,三人一起各开了一瓶啤酒,相关敬着喝酒聊天。
过会,赵老师带了瓶白酒和一个酒盅过来。我们请赵老师入席,赵老师自倒了一盅白酒。我问他你怎么自己带酒过来?他说他喜欢喝辣酒。我问是买的瓶装的还是散装酒?他说是散装酒,二十八块钱一斤。
席间,聊些关于一情等废话。赵老师说,聊幸福快乐能传导快乐,聊悲伤能传导悲观。
董哥和巴图说只能喝一瓶啤酒,喝完了不再喝,我又开了一瓶啤酒继续陪着赵老师说话。董哥去做了两碗稀饭,里面放了芹菜。我喝完酒,吃了一碗芹菜煮的稀饭。
吃完饭,我和赵老师在阳台抽烟聊天。他对我说,看待事物得从整体去看,当有百分之五十五是正确,即使有百分之四十五是错误的,也得认可这个事物是正确的。我说我太追求完美,容易走极端。
一切收拾了当,我在短袖短裤的沙滩衣外、套上羽绒服,去到楼下打字。董哥说你带上蚊香。可是他怕蚊香的气味,所以只买了那种细细的盘香,没有驱蚊效果,我被蚊子咬得抓了两腿的血渍。
上楼睡觉,已是晚上十二点。董哥还没有睡着,我问他明天怎么安排?他说明天再说吧。
于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