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彻底的无药可救。
“闹闹哄哄呢”时羽问。
柳不眠给她盛了一碗饭,“已经用过饭,带着千金出去玩了。”
咦,还挺贤惠,虽然这桌饭肯定不是她做的。
柳不眠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师妹你忘了,你受伤那阵子,都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你。”
“确实有好好照顾我。”
时羽端起饭碗,“但说是袒胸露乳更准确些。”
柳不眠总有歪理,“也算赤诚相待。”
时羽不敢苟同,“所以,赤诚相待的赤,是不穿衣裳的那个赤”
“嗯。”柳不眠点头。
她还嗯
时羽气鼓鼓瞪了她半天,最终叹气,“吃饭吧。”
近来,她叹气的次数委实多了,柳不眠夜注意到这一点,劝告说“师妹莫叹了,会把气运叹走的。”
说到气运,时羽更觉好笑,“我的气运难道不是被你吸走了我还疑心你身上是带了什么专吸人气运的宝贝呢。”
“吸走”柳不眠茫然抬头。
时羽生怕她联想到更多,待会儿想着想着来吸她嘴,赶忙打断,“吃饭吃饭。”
整顿饭,时羽吃得提心吊胆,及至饭后,打水沐浴,收拾妥当歇在床上,她一颗心仍是不能安定,提防着柳不眠作妖。
可大师姐好像真的没后招了,撑窗棍之后,再也不见什么新花样。
满心忧虑紧张,时羽竟然都没留意到,柳不眠爬床的姿势已演练得如此自如、娴熟。
累了回她的小院歇息,无聊了翻她的话本子,饿了吃她的饭,渴了端她的茶壶,洗澡用她的浴桶就算了,晚上还要跟她睡一张床,盖一个被。
时羽盘膝坐在床上,温习下午不凡师兄教授的庚金法诀,忽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柳不眠歪在床边,就着灯看话本呢。
原来她不是没后招了,是还没学会。
“师姐,夜深了。”时羽委婉提醒。
总赖在别人家床上算怎么回事啊,自己又不是没家。
懵懂抬头,眺向窗外,柳不眠恍然,“是啊,夜深了。”
倒是少见的知趣。
时羽寻思,给她多带几册话本走,再多鬼蜮伎俩自己回去慢慢学。
正要起身披衣送她出门,却见她书本一合,扭头就把灯吹了。
“欸”时羽喊叫出声。
随即腰间一热,她身子一偏,被拖进被窝。
“你干嘛”
时羽又惊又羞,耳尖霎时就滚烫,连带着整个脑袋都有些不清不楚,僵僵团在她怀里,忘了挣扎。
她的伤大概是养好了,体温恢复,近在咫尺的呼吸如火燎。
不算无礼,她还知道先征求人家意见,“师妹说,白天不准骚,夜间准否”&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