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所以他不会在利益分割上和我争论些什么。
其次,阿兹很有自知之明。
当他遇上信号不好的工作环境,询问我能否屈尊降贵来趟现场,至少要在能实时进行情报交换的范围——第一次我同意了。
结果却并不算好,阿兹也终于认清了「seo真的是个除了脑子外一无是处的废物」这一事实。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对我提出过要一起出现场的要求。
就这一点而言,他太有自知之明了。
可惜的是,这样优秀的搭档没能和我保持长期关系。
很快,我迎来了第二个阿兹纳布尔——一个可恶的阿兹纳布尔。
在现在,我可以承认了——其实之前也没想着要隐瞒什么——我信任他,但和信任之前的阿兹并不相同。
当他提出恍如隔世般的提议,要求我参与现场时,我直接翻了个白眼。……
当他提出恍如隔世般的提议,要求我参与现场时,我直接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兄弟。你知道我正在冒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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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短短好心文字中读出他正在进行的事,我觉得这已经不是用「失望」能概括的了。
【诶诶诶,阿兹已经把名单里的那个人交给雇主啦!】
【而且没有要分佣金。】
【他好像有的情报官了。】
而阿兹纳布尔还特意让我知道了这件事,附加对我这次行动的点评。
我那麻烦的委托已经结束了,我准备好的复杂故事压根没有展开的机会,在争执后就不再联系的雇佣兵完成了一切。
神经病吗?
能不能和你的情报官滚出我的世界?
我没搭理他。
而烦人的是,雇主还有另外的要求。
被阿兹抓到雇主面前的那家伙还好好活着——精神状态好不好我倒是不知道,总之还在呼吸。
我依旧没有去到现场,是通过极其不想再联系的阿兹纳布尔与雇主沟通的。
即使在黑暗干净的室内,我也能依稀感受到自山上吹下的风,因为刚下了雨,所以应该带着潮气,树梢的枝条也因此被吹得摇晃。
那该死的家伙把手按在地上,注视着悬崖边,他应该是看见了谁的尸体,我猜是检事的吧,无所谓了。
出了“啊”的一声惊呼后,他缩回了脖子。
“对不起,请原谅我。”他颤声说,“是我错了,我会接受法律的惩处。”
他把额头磕在岩石上,同时能听见他牙齿间咔嚓咔嚓的响声。
“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才来找你么?”
我听见了雇主的声音,很温柔。
“强|奸罪判决三年到十年有期徒刑,可即使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追诉时效依旧为十五年。现在刚好过了追诉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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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短短youTube隶属goog1e公司,日方也无权要求关闭整个网站。
——事实上,美方已经在顺着直播间,试图挖出他们追查了好久的「雏河凪」了,当然把时间拖得越长越好,哪管你日本人闹了什么幺蛾子呢。
虚拟主播依旧顶着【「雏河凪」甜美可爱知性势主播的治愈故事会】的标题,默不作声写完后,伸了个懒腰。
“好了,投票环节到!”
话音刚落,评论区直接刷出令人应接不暇的付费留言——观众也早就清楚了主播只搭理金钱的丑陋习惯。
【你们……】
【这很难评价,本来以为seo是在气自己的事被插手,结果来了一句「能不能和你的情报官滚出我的世界」,吓晕了。】
【只准你找的雇佣兵,不让阿兹找的情报官是吧?】
【我自愿成为他们p1ay的一部分。】
【要素太齐全了,咱们阿兹一号还健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