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短短【距上次写信已经过去快一年,抱歉,这段时间西西里的邮政系统崩溃,我给你的信没能寄出去,都放在书桌边上,等你回来就能看见。
玛斯塔伊的就任仪式正在筹备,如果你在近半年回来的话,我应该在罗马,或是梵蒂冈。
要是去了梵蒂冈,我会询问主教有关「上帝之子」的事情。
或许我已经找到了「上帝之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记得我和你说过吗,阿诺德,我相信奇迹。
我一直在寻找奇迹,那一定是与这个世界有关,因为奇迹理应是伟大的,足以改变世界的规则。
现在我依旧相信奇迹,但不必伟大。
我们每个人都只是这个庞大世界的一个齿轮,有的齿轮生锈报废了也没有任何影响,有的齿轮则会撑起半个时代。
等待是没有作用的,我只需相信谁是让奇迹诞生的人。圣徒有这个资格决定,不是么?这是你亲手给我的资格,现在我将妥善使用它。
不用担心我,我能应付教皇国的那些人。好歹我也17岁了,独当一面绰绰有余。
要是你真的见到我,说不定还会因为我的变化而认不出来呢。
一路顺风,阿诺德。】
看完信,阿诺德突然就明白了一些事。
现在想起来,席其实不会对阿诺德说些与任务无关的话。
他总是在判断,在下令,在质疑,在做合格的情报人员该做的事。
阿诺德还记得九岁时,席在平原眺望远方,说:“起风了。”
那是第一次,而年幼的阿诺德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今晚,席死前依旧念着这句话,明明是个无风的夜晚,地下室也不会让他感觉到任何风的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你手短短这也是很神奇的事,玛蒂诺在信里写,要是真的见面,说不定阿诺德会认不出来。
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个人没有穿任何与教职人员相关的衣饰,唯一的证据只有帽檐下冒出的几1缕没扎好的红。
但是阿诺德目光只是余光掠过就停下了,甚至比思考要快。
等回过神,阿诺德已经站到了那个人跟前。
对方没抬头,嘀咕着:“怎么还能插队。”
“玛蒂诺。”阿诺德喊他。
眼前的人顿住了,倏地抬头。
他的动作很大,帽子有些滑稽地下滑,被手忙脚乱地扶回去,又没注意力道,一下把原先卡在帽子的头带出来几1缕,看着又乱起来了。
阿诺德把人拉到一边,不影响排在后面的人,又帮他重戴好帽子:“独当一面绰绰有余?”
这是阿诺德第一次见他穿衬衣和背带裤。
十七岁的玛蒂诺已经比之前更高,身材瘦削挺拔。
很久没见,五官已经长开,摆脱了所有和稚气有关的形容。火红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睁大的时候依稀有几1分从前的影子。
明媚的阳光给他镀上一层光晕。
玛蒂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接着,他嘴巴抿起,突然抱住了阿诺德。
猝不及防。
“我听到giotto和g打赌,说你不会回西西里了。”
“谁赢了?”阿诺德回抱住他。
玛蒂诺在他怀里摇摇头,又深吸一口气,结果被衣服染上的渡轮其他乘客的烟味呛得开始咳嗽。
阿诺德只能又开始拍他的背。
玛蒂诺抬头,纤细的睫毛扬起。因为咳嗽,他脸还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