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任务,阿诺德,你要把他送去教皇国。”席说,“朱塞佩·马志尼和他的烧炭党在法国潜伏,极有可能联系高利十六世,谋求意大利统一事业的支持。”
阿诺德没有提出异议,直接飞奔到前面车厢。
他找到了死去了圣徒玛蒂娜,抱着她和身边一具与自己身量相符的护教者尸体回到席身边。
“脱掉衣服。”阿诺德用英语对小孩说。
原本安静的玛蒂诺一下子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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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短短还沉浸在被扒了衣服评论半天的失神中,半天没反应。
阿诺德干脆把人扛在肩上,朝着最近的哨点前进。
没走两步,肩上的人开始哼哼:“胃……抵着胃……”
“放你下来你能跟上一起走吗?”阿诺德问。
“好。”
阿诺德把人放了下来。
他不担心这个小孩会不会跑,平原跑不了多远,现在又在降温期,找不到哨站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担心这个小孩会不会跑,平原跑不了多远,现在又在降温期,找不到哨站只有死路一条。
找到哨站后,玛蒂诺也没有其他选择,他有一张和圣徒一模一样的脸,又穿着圣徒的衣服,不承认身份会死得更快。
玛蒂诺跟着他走了几步,问题又来了。
他们其实年龄相差不大,只隔了三岁,但阿诺德是骨骼偏大的类型,也不存在营养不良的问题,比玛蒂诺要高很多,腿又长。
加快度往前走的时候,玛蒂诺的短胳膊短腿往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第五次停下来等玛蒂诺追上来后,阿诺德没再继续往前走,只是盯着他。
可能是理亏,玛蒂诺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要不然,还、还是扛吧。”
阿诺德还是没说话,蓝色瞳孔比黑压压的天色要干净。
片刻后,他背过身蹲下来:“上来。”
阿诺德背着玛蒂诺继续往前走,倒是像极了护教者和他得不顾一切捍卫的圣徒。
“谢谢你。”背上的人轻轻说。
起初玛蒂诺还有些僵硬,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而阿诺德走得很稳,或许是这种踏实让他逐渐安下心,不知不觉将手搭在阿诺德的肩膀上垂着,不一会儿,稍尖的下巴也靠了上去。
火红色碎和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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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短短情况,那还需要把他的手也给弄断。
真正无懈可击的「圣徒」只有玛蒂娜本人,或者一个十分配合,愿意扮演玛蒂娜的玛蒂诺。
“从现在开始,你叫玛蒂娜·埃斯波西托。”阿诺德已经看到哨站的影子了,抓紧时间对背上的人交代道,“其他的可以先不管,要是有人喊「圣徒」,或是「玛蒂娜」,你要回头。”
他特意用意大利语强调了一遍「圣徒」和「玛蒂娜」。
玛蒂诺没反应。
远处的哨兵已经往这边跑来,两个人穿着白袍,上面的血迹非常显眼。
“你——”阿诺德侧过头,脏兮兮的小脸搭在他的肩上,随着呼吸,贴在后背的胸膛平稳起伏。
玛蒂诺睡着了。
“你竟敢将武器对准圣徒下。”阿诺德看向跑至跟前警惕的哨兵。
二十来岁的哨兵比他要高上不少,穿着中意大利联合省的呢子军服,手里的武器正对着两人。
阿诺德只是直视对方的眼睛,单手拖好背上熟睡的人,将手提箱伸了出去:“带我去圣马力诺共和国。在联合省范围出现了对上帝不敬的异教徒,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从手提箱里翻找出了文书,哨兵立刻心怀虔诚垂头作祷:“是,下!”
阿诺德不需要介绍自己的身份。
他是护教者,背着遇袭后受上帝保佑的圣徒,他们奇迹般从死亡列车上幸存,跨越了平原重返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