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滑动,都蕴着一股魔力,使宋清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姐姐。。。。。。”
宋清深深呼吸,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庆祝一场久违的盛宴。然而,当这份温暖逐渐退去,留下的只有难以名状的空虚和失落。
烛泪毕竟不是真正的雨水,也不是姐姐温柔的抚摸,无法带来淋漓尽致的舒适感,短暂激烈的痛快之下,无尽空虚感很快取而代之,不断挑逗着她的神经。
“姐姐。。。。。。”她又唤起来。
双眸涣散,难耐开口,忘掉这只是一场温情的惩罚,忘掉了所有不安纠结,忐忑犹豫,“姐姐,求求你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求什么,但这时候还记着姐姐的要求,脸深深埋在自己小臂中,没敢回头。
小腿无意识往旁边蹭过去,直到碰到姐姐柔软的腰肢,才小心翼翼停住。
“宋清。”沈曦照俯身,握住她的小腿,声音微哑。
“打火机我也收走了,不准再偷偷拿走。否则,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这句话可以做出多种解读。
比如姐姐已经猜到这件事,在对她进行敲打。比如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姐姐的底线,不允许她继续做下去。
()宋清被或火烧得神智恍惚,思维却极为活跃。她猜测出数种可能性,下意识乖乖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真的知道了吗?
恶习,如果那么容易更改,也就不叫恶习了。
沈曦照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蜡烛已经燃烧大半,跳跃的火苗被她吹灭。
她的指尖也染上几滴凝固的烛泪,暗红色的烛泪,宛若斑斑泪痕,她慢慢将其碾碎,直起身子。
声音很轻很轻。
她说,“宋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在意我了?”
她觉得这样不行。
宋清不该这样,她首先是独立的人,她的精神支柱应该是自己,目光永远放在自己身上。
她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将她当作自己的精神寄托。
人的关系随时会变,人的思想瞬息万变。只要活着,每时每刻都会受到外界信息的裹挟影响,随时可能转变想法立场。
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一成不变。
何况她们之间阻隔的,可不单单只是这些简单的问题。
这样下去,小狗会受伤的。
宋清终于回头,微微抿唇,娇艳的唇瓣被自己咬出一片淡红,神态脆弱无辜,透出一点令人心生怜惜的迷茫。
沈曦照自然而然拂过她的脊背,冰冷手指压着她的肌肤,滚烫的吻落了上去。
她像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温柔叹息。
“我记得我说过,我拯救不了你。能拯救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烛泪十分细腻,一层层铺开,肌肤如玉如瓷,温润光洁。烛泪蔓延开来,宛若一层极薄的黑色丝纱,轻盈覆盖在雪白的肌肤表面。
烛泪质地独特,融化的黑红色液体闪烁着细微星芒,犹如点点繁星辉映,在夜幕的背景下,交织出一层高贵典雅的金色光泽。
等烛泪彻底凝固,烛泪又像未完全焚尽的黑红色花瓣,一瓣瓣绽放,散落在姣美的肌肤上。
焚烧后的黑红色玫瑰残破颓靡,与上方尚未完全结痂的红色伤痕交相辉映。
伤口与玫瑰。
充斥着毁灭和破坏的美感。
不该这样的。
这样畸形的、不健康的关系。
“姐姐还是觉得,”宋清喘了口气,嗓音喑哑,“我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吗?”
她的额头渗出薄汗,双手无意识抓紧沙发。眉头微蹙,虚弱躺着,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十分可怜,又极为可爱。
沈曦照又想叹气了。
她靠近她,轻轻摸了下她柔软的脸颊。宋清转过身来,脸蹭着她的掌心,手指勾住她的手指,眼望着她的双眸,乖巧温驯。
“不要太在意你,这是姐姐的命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