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阳一想到有钱赚,越看越觉得李玲眉目清秀,这不是一个人的妈妈,这是我们大家的妈妈
不就是当儿子吗这事他擅长啊
袁秋阳“大人,你不用拦我,我跟郝爽为了司葱的公司,准备奉献自己李玲只想当母亲,有我们两个人做她的儿子,她应该很高兴吧”
郝爽“你为兄,我为弟,我这就跟李玲妈妈说。”
袁秋阳“好的,弟弟。”
裴宴不理会他们这些事,这时,宋朝所说的茶吧已经到了。
这是一家装修古色古香的古玩店,店门占地几百平,看店的是个拿算盘的老先生,看着是个会盘活的。
老先生见他们进门,连忙起身恭迎“您就是裴先生吧宋先生已经在楼上雅间等着了。”
中式装修风格让裴宴有穿回大梁王朝的错觉,他晃了晃神,冲老先生颔,提步往楼上走去。
宋朝远远听到脚步声,起身往这边迎接,当裴宴那张脸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呼吸一滞。
男人眼眸狭长,笔挺唇薄,面部的每一分起伏都像精密计算过,完美得无可挑剔。他垂眸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看人时却像能看进人心里,让人下意识不敢与他对视。
宋朝见过不少大人物,一般的名家富商他不至于露怯,可见到裴宴,他就是自觉矮人一头,下意识就把身价放低,有了讨好的意思。
这人真有意思,长相如自己的字画那般,笔笔中锋,巧妙留白。
气质也如字画,看似随意挥就,出来的却是叫人拍手叫绝的精品,且笔法间透着一股凌厉之势,仿佛他是某个不显山露水的武林高手,某个运筹帷幄、玩弄权术的高手。
“裴先生,我是贺先生的朋友,您这边请。”
五人到雅间坐下,宋朝给他们倒了茶,又不着痕迹地打量裴宴,见他不动如山,心说女朋友这次没粉错人,这个裴宴确实跟其他爱豆很不一样。
宋朝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裴宴在其中依旧是数一数二的。
二公的画有些过于随意,又是画在绸布上,不方便保存。裴宴重新画了一幅山水画,又题了字。因为时间不够,他画的这幅尺寸较小,方便携带。
他把画随便卷了一下递给宋朝,宋朝眼睛都要瞪直了,那么名贵的字画,他怎么一点都不当回事这要是弄破损了,至少几百万起步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啊
宋朝拿了专业的仪器过来,放大看后却见裴宴这幅精心绘制的画,比昨天那幅更叫人惊叹裴宴的画中除了有高的技巧,也有现代人少有的风骨。
金钱在知识文化面前不值一提。
宋朝心里被一种奇特的情绪充满,这种看到中国传统文化后继有人,复兴有望的兴奋,让他把裴宴奉若神明。
宋朝再跟裴宴说话,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对文化人的钦佩“裴先生,冒昧问一句,您师出何人”
裴宴的字画,是受当朝名家的点拨,再跟着碑帖临摹的。写字是一件极其枯燥的事,他刚会走路时,祖父就让他拿着毛笔,蘸水在雕刻好的石碑上临摹。
这是童子功,十年八年看不出进步是正常的,他曾经写了很多年都得不到祖父的认可,还是进了锦衣卫后,日日训练,腕力增强,握笔的功夫日益精进,才得了祖父一个点头。
他注意到如今人们已经很少用毛笔写字了,虽然他写字画画还算出众,但万万没想到还能靠贩卖书画赚钱。
裴宴喝了口茶水,这种大麦茶喝完口中有种浓郁的焦香味。
他垂眸沉吟“我是跟着名家碑帖自学临摹的。”
宋朝点点头,他就说裴宴这字一般人教不出来,要是跟着字帖学就不难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