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奢华的晚宴某处,一名服务生见四下无人欲将纸上的药粉撒入某个红酒杯中。
“计划有变。”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服务生被突然出现的人惊住,手中的药粉不小心抖落些许,正想拿起那两杯酒放到角落
“有人来了。”站在身后的人语气带着焦急。
服务生顾不上那两杯酒,慌忙把药包胡乱塞进口袋,跟着身后的人离开了宴会的酒水区。
晚宴结束,酒店某层楼道,身穿露肩礼服的花玥正扶着墙壁艰难行走着,裸露的香肩泛着淡淡的薄红,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一掐便能出水。
她轻晃着陷入混沌状态的脑袋试图使自己清醒,可惜并没有起到作用,身子和脑海里像火烧似的烫。
紧扶着壁上的手指末端微颤着,花玥醒来时莫名现自己正瘫软在电梯里,空无一人的电梯19层的按键正亮起了红灯。
来不及细究她为什么会在此处,身体的异样让她不得不紧靠在边上,根本无法思考。
随着逐渐模糊的意识,花玥咬牙强撑着确认手中的房卡是几号,一步一步往客房的方向挪去。
然而情况比她想象的要糟糕,花玥喘着气,她此刻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烫的,周身像有火在燃烧,十分难受,最可怕的是意识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要在意识完全模糊之前进入客房里,凭借着仅剩的理智来到“1986”号房,眼前晃的花玥把房卡在感应门锁上刷了下,门出声响颤着手扭动门把手,门开了。
而意识早已不清晰的她根本不知这间客房的门本就是虚掩着,没有关紧。
她推开门,细嫩的手心被房卡勒出了痕,肌肤显得红白交织,透着淡淡的糜荼感。
花玥把房卡随手搁放,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只要进入客房起码安全了,深呼吸几下想缓解不停涌上的热意,效果接近于无。
意识被烧得非常模糊,床她需要在最后时刻倒在床上,忍不住扯松身上的礼服紧得她很不舒服,她拼劲全力也没能扯松一点,本就呼吸不顺畅箍得她更喘不过气了。
她手无力的垂下,“呼”
花玥呼出一口气放弃了,她快不行了,视线模糊的厉害,本想朝沙走去突然听见了些许声响,她顿了脚步撑着身体视线转向声处
糟了已经几乎看不清事物。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只剩下本能前几秒,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高挺的身姿、优越的皮、骨相,双眼红正烦躁的扯着领带。
这男人好像也喝了被下了东西的酒。
只是一霎间,他抬眼,猩红的眸色带着锐利和无尽的压迫感扫向她。
露肩礼服似是为她量身定做,将花玥妙曼的曲线完美勾勒,羊脂白玉似的肌肤水嫩的吹弹可破,秋水似的双眸蒙着一层迷离之色,五官精致的像画中走出的人物,哪怕她此刻站姿不稳,也难掩她惊为天人的姿色。
那股暗火瞬间要将男人吞噬,他深邃俊美的五官透着冷,薄唇紧抿。
“出去。”嘶哑的声冰冷刺骨。
花玥浑身被火似的烧着,哪里有能力去细听他的话,在他的话闪过脑海那一刻,她强撑的理智终于奔溃了。
本能的想找个东西抱住,她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扑上了男人高挺的身姿。
江辰北冷峻的眉心不禁紧蹙,药物的作用和仅剩不多的理智在对抗,垂目紧盯着抱住他的女人。
“别让我说第二遍。”
早已失去意识的花玥哪里听得见他说什么,抱着他蹭着烫的脸蛋不肯松手,嘴里软声嘟囔
“帮我把礼服解下来好不好,箍得我不舒服。”娇娇声飘入他的耳畔。
“呜呜呜”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很不舒服。
听清楚她的话,江辰北握紧双拳青筋乍现,视线所及使理智逐渐褪去,药物作祟的原因涌起波涛滚滚的热浪。
他克制着,双眼猩红得可怕。
花玥闭着眼脸蛋蹭着他微凉的西服缓解热意。
江辰北俊美的脸庞冷得吓人,抬手欲将她推开,却在紧攥着她的手那一刻动作停下,热浪席卷而来。
全凭本能的花玥用另一只手揪住江辰北心口的衣物,踮起脚尖唇瓣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脸上柔软的触感和她的淡香味,攥住她手腕的力度不禁收紧。
花玥出细微的哭腔控诉身上的礼服箍得太紧了,“礼服好紧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