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莫要怀疑民女,小女子虽恨贾云通入骨,也是知轻重的。。。。。。”
一道有些无辜和无奈的声音从在狱中幽幽响起,不止林修听到了,其他官差和衙役也全都望向贾云通牢房,只觉得背后烫头皮麻烦,这鬼真的一直在这?
何欣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若是愿意,已经可以出声让别人直接能听到,她甚至怀疑自己能主动现身,只是没那么试过罢了,她到底还是清楚人鬼殊途,会吓到别人的。
不管是不是何欣,林修此刻只能赶紧安抚着说道。
“何姑娘是明事理的,本县不该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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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初阴司中也见过两个术士亡魂,判官大人云,此类人五感幽塞六识不明,难引天地元气,既不能御五行,又无法跨阴阳,更不得求长生,却往往积弊甚多孽债缠身!”
易书元点了点头,身形已经同夜巡游一起站到了黑衣男子的边上。
此刻那黑衣男子竟然强撑着一口气还没有死,因为神魂已经开始消散,在这真正的最后时刻就好似神魂灯火最后的璀璨,以至于隐约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画面。
易书元虽在到达这里后就现形,但障目之效并未全消,而此刻在黑衣男子眼中却好似有丝丝雾气缠绕,身形高大而模糊,和想象中的仙人临凡一般无二,边上一个阴气阵阵如同官差的人恭敬地跟在旁边,头顶帽子上还写着一个“游”字。
“呃嗬。。。。。。仙,仙。。。。。。尊。。。。。。”
一只颤抖的手始终没能抬起来,半句话都出不了口,黑衣男子气绝身亡,神魂犹如一缕缕细细的流光在散溢而出,在易书元眼前消散。
“区区不入流的小道,妄图和仙修高人抗衡,死有余辜耳!”
阴差的声音黑衣男子是听不到了,不过易书元却没有说什么,虽然脚下这人一句话都没能说全,但他最后时刻眼神中的那种渴望还是被易书元感受到了,虽死有余辜,但也多少令人有些唏嘘。
“呜呜。。。。。。”
被绑住的孩子惊恐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只感受到风声,只听到惨叫和呼喊,却不知道生了什么,易书元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轻轻在他身上一点就令他昏睡过去。
随后易书元蹲下,伸手将孩子抱起来摆在膝盖上,再为其解开绳索。
只扫一眼,易书元便知晓这孩子是贾云通的亲儿子,看起来不过只有六七岁,和易书元在西河村的那位侄孙差不多大。
“贾云通啊贾云通,害人终害己,还祸及子孙,何苦呢。。。。。。”
“易先生,您打算如何处置这四人和这孩子呢?”
夜巡游虽然是鬼神,但跟在易书元身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加上这位仙道高人也随和,便直接问了出来。
“还能如何呢,丢到元江县衙吧,这几个家伙现在也翻不起浪来了,也算是多些人证,至于这孩子,嗯,也交给县衙。。。。。。”
元江县衙好歹是一方父母衙门,交给他们省事。
这么想着,易书元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现夜巡游身边的多了一“人”,那人正被他用一根细锁绑着。
“呃,易先生,死了一个。。。。。。”
听到夜巡游的话,易书元看向了四人中那个膻中穴中了他一掌的人,胸口都塌下去了,确实活不了。
今夜,注定是元江县衙门忙碌的一夜。
贾云通在狱中疑似中邪,差点出事,惊动了包括林修在内的衙门上下,此刻的林修正带着人在地牢的牢房外焦急等待,牢中已经有一位大夫在检查贾云通的情况。
老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瞧眼睛的一阵忙活,其实也看不出太大问题,只好转身对着林修等人行礼说道。
“县尊大人,此人身体似乎并无大碍,身上也不过是些皮外抓伤,重点当是惊了神,我开一些安神的药物,每日按时服用便可。”
“好,下去吧。”
“是!”
老大夫如临大赦,在衙役带领下出去开药方了,如果不是县尊派人来请,牢里这种环境他可不想来。
监牢深处又陷入短暂沉默。
“为何贾云通会突然中邪呢?”
林修坐在外头的凳子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朝着牢房内部小心张望,他有些怀疑是何欣等不及了。
“大人。。。。。。请莫要怀疑民女,小女子虽恨贾云通入骨,也是知轻重的。。。。。。”
一道有些无辜和无奈的声音从在狱中幽幽响起,不止林修听到了,其他官差和衙役也全都望向贾云通牢房,只觉得背后烫头皮麻烦,这鬼真的一直在这?
何欣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若是愿意,已经可以出声让别人直接能听到,她甚至怀疑自己能主动现身,只是没那么试过罢了,她到底还是清楚人鬼殊途,会吓到别人的。
不管是不是何欣,林修此刻只能赶紧安抚着说道。
“何姑娘是明事理的,本县不该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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