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生命是有限度的,众人才会惧怕死亡,备受煎熬,从而产生了悲伤和过错。”
“那么,为了不让新的悲伤和过错生,只要把一切生命都停驻于历史中便好,这就是绝不会泯灭的——永恒的生命。”
“哪怕有悲伤和过错生,只要能克服它们,将更美好的未来留给下一代就行,这就是绝不会泯灭的——永恒的生命。”
……
月亮高挂在星空,夜晚的东谭市祥和宁静,几家灯火依旧闪烁,寥寥行人漫步在街头。
猛然间,一束光芒击破了这座城市数百年来的平静。
刺眼的白色光芒和震耳欲聋的怒号声席卷了整个城市,酣睡的众人纷纷惊醒,急切跑到窗边查看情况。
异象转瞬即逝,可人们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樊凛义揉着黑眼圈,急匆匆地冲向他所工作的报社,准备和同事商讨昨晚的异象该如何写成新闻,赚到第一线的流量。
他今天早上起的很急,只穿了一件洁白的衬衫。洁净的脸庞和衬衫下微微凸显的肌肉,无不象征着青春男性的活力。
报社中,老板鲁殷华正腆着肚子,在电话中和朋友激烈讨论着昨晚城市上空出现的异象,听那对话,他似乎对异象不是一般的感兴趣。
“老板,那有什么啊,估计也就是昨晚上打了雷,要么就是气象局整的什么东西罢了,好好写一篇稿子赚点流量不就得了?”樊凛义随手从自己的座位上拿过一桶泡面,倒了点热水,随后对鲁殷华说。
鲁殷华眉头一皱,叹口气,随后对眼前这个男人说道:“小义啊,你也知道我们报社的处境,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什么能引社会反响的新闻了,你不是一向追求探寻真相吗?这么令人振奋的事情,还不跟我一起去调查一下?”
边说,他还一边走过来,拽着樊凛义的后衣领就想把他往外拉。
樊凛义急忙喊道:
“老板老板,别扯了,汤要撒出来了!你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啊!”
话虽如此,樊凛义很快就放下了泡面桶,把放在椅子上的大衣一披,跟着鲁殷华出去了。
一番探寻后,两人并没有什么收获。鲁殷华最先体力不支,坐在公园边的石墩上,呼呼喘着气,手里用笔记本扇着风,苦着脸说道:“真是的,问了一圈怎么都没人愿意说啊?”
“他们好像是在害怕什么。”樊凛义摸着下巴作思考状。
而鲁殷华则紧闭双眼,一脸无奈。
但随后,他仿佛现了转机,一脸兴奋地睁开眼睛,对樊凛义说道:“年轻人,你就学着吧,看看你老前辈我是怎么获取信息的。”
说罢,他就向公园里一群正在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们跑去。
“嗨,你们今天也来这遛弯啊?”
“哟,是小鲁啊,是的啊。”
“家里最近还好吧?”
一番寒暄过后,鲁殷华这才问出问题:“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在光啊?”
一个老太太随即双手一拍,大声道:“诶,你也看见了啊?我还以为我昨天晚上是在做梦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