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只是因为没实战经验所以才哭的,现在懂一点儿了,而且身经百战的室友们时常疏导她,说是咬咬牙就疼过去了。
心理准备到位,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沈暮不好意思再讲。
她埋着头轻轻呼吸,长长的眼睫微动着,无意能扫到他胸肌。
江辰遇连人带被抱着她,安静无言。
他的怀抱温暖且踏实,沈暮不知不觉有些想睡,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蚕丝被似乎被掀开一角。
沈暮还没反应到,随后男人不动声色从被外躺进来,带着他特有的体温和气息。
缠绕鼻息的淡香沉淀质感。
贴近后是让人着迷的寄情香调。
迟钝少顷,沈暮倏而清醒,刚想说他怎么穿着衣服就躺被窝里,后一秒就被他揽臂捞入怀。
江辰遇没给她讲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唇,温柔深品地吻着她。
沈暮没有躲,唇齿依偎间不自觉地挽上他背。
这个漫长的吻在良久后结束。
沈暮促着呵气缓了缓,慢慢地才想起来要害羞。
她当时光着堪比剥了壳的水煮蛋,未褛分毫的凝滑玉肌吹弹可破,可直接满足口腹之欲。
江辰遇俯到她耳旁:“现在不哭了吧。”
感觉他问得有些耐人寻味。
沈暮略带犹豫地回答:“嗯。”
随后静默须臾,只听他轻轻一笑,指腹不客气地摩挲她嘴唇,后又赋情地从无瑕的侧颈掠到精致美丽的锁骨。
此刻他是一位寻找美味的食客。
悄无声息探到底,沿途风景动人,最后抵达目的地,继续先前在浴室中断的事。
沈暮陡然僵在他怀中,双骽下意识合拢,但似乎为时已晚。
刚当自己没问题了,还说再试试,结果这么快卷土重来,真面临了还是难控地心慌跌宕。
沈暮屏息躲到他颈窝。
半是撒娇半是嗔怨地嗫嚅:“你好烦……”
江辰遇轻哑笑了下,磨着往里走,在她耳边循循善诱:“要提前多适应。”
沈暮呼吸都不敢太大,但渐渐失力像是魂都要散开,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强行找话和他聊。
“你、你之前,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声音虚软缥缈,还随他轻重力度卡带。
江辰遇毫不费神地分出精力回答:“看到了你画里的字。”
若不是他嗓音是哑的,沉而缓。
沈暮真要以为他有多气定神闲。
显然聊天并不能使她的心颤得到消减,被外来者造访的景点反而愈发甜润,出于本能地和盘托出,回应他自己的心意。
又要过分紧张,沈暮不得不找他说话:“那么早,就知道,嗯,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