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照片就形成种一侧人影稀疏,单单江辰遇身后堵到人夹人的诡异失重感。
简直是一出费尽心机讨欢心的宫斗戏。
美人们都温柔带刺,企图艳压群芳,争做帝王身边最得宠的牡丹花。
甚至照片拍摄的瞬间,有位国际名模婀娜地将手指若即若离搭他肩头。
仿佛有尖齿刺进心脏,细细密密在啃噬。
沈暮不知怎么喉咙里那一口气突然压着喘不上来。
胸口翻滚躁乱,兴致尽失。
不想看了。
眼不见为净。
沈暮下一秒就退出a,克制住卸载微博的冲动。
随后她点进微信。
置顶还是没有来自他的小红点。
什么人呐。
都不找她的吗
就离谱。
可能是被他身后那群的女人刺激到。
沈暮瘪瘪唇,自动忽略他颠倒的时差,闷声按灭手机不予理睬。
心情阴翳不美丽,下午的工作都如附衰神,眼前晃晃悠悠着几团邪魅的紫火。
还要挑衅地在她头顶飘过一行字
大衰神附身,让你一路衰到底
天。
要生无可恋了。
明明过去四年,也不是刻意在和他每天不间断地保持联系,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时差开外又能自然而然地为彼此随时待命。
而现在,她有点不对劲。
放在以前的寻常状况,此刻却在她脑海里无限放大,然后胀满,膈在心口,死死堵住。
导致今天过得有些煎熬。
沈暮收拾包包准备下班时,接到喻白电话。
他的腕表可能昨晚吃饭解下后落在了esere,所以要去趟南城高塔。
麻木的大脑被注射清醒剂,沈暮思绪倏地扯回现实,清晰轻重缓急后,告诉他等她回家陪他一起。
后来是喻白开的车,沈暮坐在副驾驶才放心。
不过沈暮觉是自己多虑了,男孩子似乎都有种天生的胆识优势,尽管刚学成不久,就是能开得快而稳。
沈暮低头在和喻涵聊微信。
喻涵说大约晚上1o点到家。
被死亡培训折磨一周,她疯狂卖惨千字小文章后,供出最后一句真实目的。
喻涵我需要补剂慰藉蹉跎的心。
沈暮弯了眉眼说人话。
喻涵想吃景澜宝贝亲手熬的排骨汤。
喻涵撒娇娇jg
红灯停车的空档,喻白修长干净的手搭在方向盘,下意识偏过头看向身旁安静聊微信的沈暮。
她在笑。
那一瞬白兰开花,湖面漾开涟漪。
“顺便到市买些菜吧,你有没有想吃的”
沈暮忽然抬起脸对他说。
在她温静的目光中,喻白不动声色一顿。
随后含着风华正茂的笑容“你做的我不挑。”
嘴巴一如既往地甜,沈暮轻轻笑了声。
红灯倒计时的最后一秒,喻白关掉了副驾驶座脚底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