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眉头不由一皱。
这朱大芳看着模样，也不想撒谎，他再问了几个问题，便说道。
“不老实，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之后，他摆了摆手，示意把朱大芳带下去，也没有动手打人或者真的枪毙。
既然这边找不到突破口，先看看林霞几人的情况。
女警员带走朱大芳后，又把林霞带过来。
杨九则对几人一—审问。
可结果还是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林霞一听要枪毙，她还吓得失禁，甚至把自己偷吃隔壁邻居半个窝窝头的事情都说出来。
“怎么会?”
杨九眉头皱成一团。
这一圈审问下来，他对于贾张氏喜欢在粪池游泳的事实，开始有一些相信了。可他又接受不了这种事实，你说喜欢吃屎喝尿的犯人，他还是见过，可头一次见到在粪池里面游泳的。
大爷的，这都不知道什么癖好?
他在心里骂骂咧咧。
“女同志，她们说最近贾张氏跳进粪坑不少次，这是真的吗?”
杨九望向女警员，询问。
“是，这个整个劳教所的人基本都知道，第一次卡在粪坑口，第二次直接掉进粪
坑里面，还有第三次也是跳进粪坑里面，都是在一个月之内生的。”
女警员回应。
这第三次，是因为有人来上厕所，贾张氏躲避不及，无奈只好假装自己掉进粪坑里，后来学会在粪坑潜水，就没有这个烦恼了。
“这几次现的人都有谁，全部给我带过来，要第一次见到贾张氏掉粪坑的
人。”
杨九说道。
“好!”
女警员便过去找了。
很快，就问出是谁第一个看到贾张氏跳粪坑。她把那三个人都带过来。
“赵大花是不是?”
杨九望向第一个进来的人，询问。
“是!”
赵大花回应。
“那天你过来上厕所，是不是见到贾张氏卡在坑里?”
杨九询问。
“对，我一进去就见到贾张氏卡在坑里，然后就开始呼救。”
赵大花回应。
杨九点了点头，再询问一些问题，便让第二个人进来。
“魏青叶，你那天第一个碰到贾张氏掉粪坑是不是?”“对!”
魏青叶回应。
“那天是什么情况，你可以讲一下吗?”杨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