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斜眼望向她:“月桂!”
上官浅点头:“我爹爹以前是文官,研墨时就喜欢在里面加一滴月桂。我见角公子喜欢,就加了一点。”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月桂?”宫尚角问道。
上官浅想了想:“月桂是一种既危险又有魅力的植物,代表蛊惑。”
“确实如此!”宫尚角说:“但它还有另一种含义,代表了胜利。”
上官浅略为惊讶:“小女子不才,献丑了。”
宫尚角突然看向她,眼神变得很冷:“你刚刚是不是去了羽宫?”
上官钱连忙说道:“是的,我去找了云姐姐,我。。。。”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还未等上官浅说完话,宫尚角就打断了她。
“是!”
上官浅刚要走,又听见宫尚角问道:
“你种了满园子的杜鹃却没有种别的花,你可知杜鹃的花语是什么?”
“知道!”上官浅说:“我永远属于你。”
宫尚角静静的看着上官浅,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宫远徵和苏小婉两人之间的甜蜜互动,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把上官浅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猝不及防,上官浅惊呼一声坐在了宫尚角的腿上。
一双小鹿般的眼眸怯生生的望着宫尚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她,拇指轻轻擦过上官浅的唇:
“你种杜鹃花是想告诉我,你永远属于我吗?”
上官浅低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轻轻嗯了一声。
宫尚角说:“你想永远属于我,当角宫的女主人,就得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宫尚角:“我会的。”
宫尚角低头。
四目相对。
两人挨的极近,鼻尖几乎都快碰着鼻尖,呼出的气体都交缠在一起。
上官浅看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宫尚角的脖子,送上了自己吻。
两唇相贴的那一刻,宫尚角的眼睛蓦然睁大,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上官浅会这么主动,会这么大胆。
上官浅的唇只是碰了他的唇一下,就迅分开。
她脸色绯红,惊慌失措的从他怀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宫尚角死死的搂住了腰。
宫尚角表面上看起来仍然平静,但是那紊乱的心跳声却预示着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跑什么?”宫尚角低声问道。
上官浅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儿:
“角公子,我刚刚。。。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没忍住。”
宫尚角唇微不可见的勾了勾,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唇,刚刚的触感太美妙,他还没尝够。
“没怪你!”
留下一句话,滚烫的呼吸便覆盖下来。
他的吻并不温柔,霸道、疯狂,带着掌控一切的意味。
上官浅有些承受不住,呜咽出声,只是很快声音就被宫尚角吞噬其中。
“疼。。。角。。。公子,有点。。。疼。”
宫尚角放开了上官浅的唇,眼眸中带着绝对的掌控欲:“疼。。。也给我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