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小婉就等在了角宫门口。
宫商角一出来,看到鬼鬼祟祟还打着哈欠的苏小碗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苏小婉理所当然的说:“我夫君、你弟弟被冤枉了,我们两个不赶紧替他查清真相,还他清白,还等什么?”
你夫君?
饶是宫尚角向来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也被苏小婉这句话震撼到了。
这个女人脸皮好厚啊,这还没成婚呢,远徵弟弟甚至还没成年,他竟然叫他夫君?
不过看她精神不济,仿佛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看来担心了远徵弟弟一夜,他也不和她计较了。
“走吧!”
“去哪?”
宫尚角揉了揉眉心,能去哪,找证据呗!
“医馆!”
来到医馆,苏小婉对着贾管事的住处就是一顿嘎嘎乱杀。
院子里路过的蚂蚁都给他砍成三半儿,贾管事房里的鸡蛋都给他摇匀了。
宫尚角目瞪口呆。
“你在干什么?”
苏小婉十分坦然的说:“找证据,顺便泄一下情绪。”
“敢冤枉我未来的夫君,我要让他知道,不仅他自己要大祸临头和他相关的一切都要倒大霉。”
“不是有一个词语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我今天就用事实告诉他,敢冤枉我夫君,一人获罪,鸡蚁升天。”
宫尚角看了看被砍成三段的蚂蚁和被摇匀的鸡蛋点了点头。
蚂蚁好点出生了,这还没出生的鸡是什么罪?
古代皇帝都讲究连珠九族,你是连有可能出生的异族也不放过呀!
远徵弟弟好眼光。
“角宫子,我们现贾管事书房里有暗格。”一个侍卫来报。
宫尚角刚想说去看看。
眼前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那度简直不是人。
宫尚角低头一看,正在砍蚂蚁的苏小婉不见了。
他赶紧追去书房。
苏小婉正在书房里东找西翻,连毛笔的头也没放过,全拔了。
宫尚角微微张大了嘴巴,第一次现有找东西这么仔细的人。
毛笔里似乎、大概还真的有可能藏东西,他受教了。
不过,刚刚侍卫不是说的书房里有暗格吗?
你虐待毛笔干什么?
宫尚角很快在书房里现了一个令牌,上面刻着个“魅”字。
原来贾管事是无缝的细作,远徵弟弟的清白终于可以洗清了。
“走了!”
苏小婉抬起头一脸茫然,“为什么要走?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完。”
宫尚角抬头看了看她手中的毛笔,确实没办完,还剩下一根毛。
“证据找到了,我们赶紧向长老们汇报,放远徵弟弟出来吧!”
苏小婉大喜,一把抢过宫尚角的令牌,看了一会儿,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了,脸上出现疑惑的神色。
“这个令牌真的能够证明贾管事是无缝的细作吗?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栽赃的?”
宫尚角呼吸一滞,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还真有可能。
“哈哈哈!”
苏小婉抱着令牌仰天大笑,“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能够证明我夫君是清白的就可以了。走吧!”
宫尚角看着苏小婉傻乐呵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远徵弟弟这个新娘,虽然行事作风极端了点儿,做事不靠谱了点儿,很多时候没脑子了点儿,但是至少目的明确,对远徵弟弟是真心的。
长老殿。
花长老看着手里的令牌稍稍松了一口气,远徵这孩子的嫌疑终于洗脱了。
“真是没有想到啊,贾管事这样的宫门老人竟然是无缝的细作。”
“对啊!”雪长老说:“看来这个无缝细作已经在宫门潜伏了多年,这次趁宫门把注意力都放在选新娘的事情上,趁机调换了制作百草萃的药草,害死老执刃与少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