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崎了然，不要师徒之名，只行师徒之实？
也不是不行啊！
没想到还能这样操作。
不过，这样就能规避规则和命数了吗？
“这么简单就能规避命数了吗？”
柳芸喝了口茶：“当然不可能，只不过这样可以将灾难控制在一定范围，变成磨炼。”
“对小公主来说，利益最大化。”
南崎：“……”他终于知道陛下的行事作风像谁了。
后期，真的很像这位柳前辈。
“所以，前辈也会去见陛下吗？”
柳芸笑了笑：“当然，而且……会很快的。”
九洲：“……哥，你真把小公主当女儿了？不是道侣吗？”
南崎：“……我跟陛下认识的时候，陛下才十一岁，不是女儿，也一直当她是个小朋友。”
“道侣，总觉得怪怪的。”
柳芸眼睛亮了亮，她明白，南崎因为前身是天道，对于人类的七情六欲……没那么容易沾染上的。
即便转了这么多世，他大多时候都像是个无情的局外人。
所以，南崎的灵魂修补非常慢。
直到成为南崎这一世，因为虞婔，为天下，为老百姓做了很多，感受到的七情六欲比之前所有世加起来还多。
灵魂大量补全，就被九洲感应到了。
至于爱情，南崎自己都不知道，她也看不出来。
说明了这一切，南崎和九洲这才有些恍然。
柳芸高深莫测：“所以啊，你成了人，还要学会做人，七情六欲是你要经历的。”
“等你下界去修炼，多注意情感的修炼吧！”
“等哪日，你成为了真正的人，你的修途才算进入正轨，而不是只懂得修炼，提升实力境界。”
当然，这不是说明南崎的心境很低。
前身为天道，南崎的心境其实很高，很容易就能达到不受外界侵扰的空灵状态。
主要就是……做人吧，他需要入世，才能重新出世。
南崎的情况还是太特殊了。
九洲眼珠子一转：“那，尊上，可以让哥去小公主的世界吗？”
“好歹是认识的，有个照应。”
柳芸笑着：“不能。”
九洲下意识的说道：“为什么？”
柳芸掐了掐手指：“第一，那个世界其实不适合南崎。”
“第二，南崎想要入世做人，得靠他自己。”
“若是身边有熟悉的人，这个过程恐怕会延长很久，不利于成长。”
“再说了，你确定要你哥一上来就碰爱情？体会容易，出来……可能就出不来了。”
九洲咂舌，忍不住挠头：“人类的感情，好复杂啊！”
柳芸喝着茶，心想能不复杂吗？
“恋爱脑是不可取的，只有成功出来过，才懂得如何去爱，那时候想做什么，才不会无脑失控。”
她一直觉得，爱绝对不是无脑的，而是克制的。
当然，不是说必须得暗恋，必须得放手，而是懂得程度，懂得边界感，如何正确的爱。
别动不动就毁三界，拿世界陪葬。
她看了会忍不住拍死这丫的。
见九洲和南崎一脸茫然，不懂又想装懂的神情，柳芸叹了一声，她为啥要跟两个无情无欲的天道将如何去爱？
算了吧，很累。
放下茶杯，柳芸起身：“早些去历练吧！”
“这个地方可不适合凡人呆太久，之前塑造肉身和沉睡养魂都是在阵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