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爷的话语权可不比当朝丞相低。
他出身皇族,又有经济命脉在手,可左朝堂,可右经济。
没一个他惹得起的!
他此刻,比谁都要慌。
他清了清嗓子:“犯妇林好好,你可知罪?”
不管了,就按流程来吧。
林好好跪下:“民妇不知。”
她五个女儿站在门口,都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林好好回头给了她们一个别怕的表情。
官老爷道:“他们状告你谋害婆母,抛夫弃子,你可认罪?”
“我不认。”林好好浅笑。
王大成叫嚣:“就是你,回家打死了我的母亲,还给忠儿下毒,你个下作的娼妇!不得好死!”
范老头也在哭,他跪在老婆子的尸体面前:“真是家门不幸,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我和老婆子从来都是把你当亲生女儿养,你怎么这么心狠!”
围观的众人议论云云。
“不能吧,林老板看着挺和善一人,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就知道一家子女人没个男人肯定正经不了。”
“国师王爷怎么来了?”
有人看了眼五个姑娘,而后又挤眉弄眼:“就那点儿事儿呗。”
“你们听说了吗,城阳王府和宁王府都在珍馐楼订了一整年的馒头。
不觉得奇怪吗?
你品,你细品。”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吃瓜的表情。
经过这么多事,就算是最冲动的老二,此刻也没有被气得跳脚。
反而,都很安静。
林清也回头皱眉,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轿子。
彼时的子桑长宁正掀开了轿帘,与她的眼神对个正着。
林清也嫌恶地回头。
子桑长宁:“。。。。。”
不禁看向,与五个女孩儿站在一起的君清尘。
官老爷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林好好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乡下了,并且也没打算再回去。
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抛夫弃子,始乱终弃,我们是正常的和离。
只是,他们瞧我现在松快了,想要和我要钱,我不许。这才来此污蔑我。”
她从怀里拿出那张和离书,双手奉上:“官老爷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