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呢!”
她冷笑。
“大难临头?”林好好轻轻笑笑。
“你倒说说我怎么就大难临头了?”笑话,她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勾当。
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分明是有人想要打秋风。
罗红梅眼瞧林好好半分不给她好脸儿,自己又实在冻得受不了了。
也没与她打太极,她直接阐明了来由。
“如今你家高门大院,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你作为从前范家儿媳不知主动拿些银子出来吗?
至少把你自己的相公儿子养了,给个几千两对你也不是难事。
非得寡妇寡女养一窝,没一个好货色!”
林好好被骂了也不气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说完了?”
罗红梅一噎。
她越看二人身上的差距,心里越像被油煎。
她恨不能直接冲上去撕了她。
遂没好气道:“给我五千两,我拿回家交差,以后我们两家就此别过,不然,我家便一纸诉状告你抛夫弃子!
到时候,别说你,就是你院儿里的那窝贱种都得浸猪笼,点天灯!”
“我看谁敢让我们去点天灯!”一道冷喝伴着一盆冰水,直接泼到了罗红梅的身上。
林好好挑眉。
就见林羽仪一身穿花红袄,狐裘披风,头上戴着珍珠累花钗,手上带着雪玉镯,一派贵家仪态。
她洁白的面容虽不及四姑娘美得凡。
可一双锐利沉稳的眼,挺秀小巧的鼻,淡红的双唇,倒也算貌美佳人。
其实在林羽仪身上,貌不貌美都是其次,主要是她通身的气派,以及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端庄优雅之余,又带着几分令人臣服的威势。
让罗红梅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就想要跪下。
她抱着湿透的自己,哆嗦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贵气逼人的小姐,正是她从前最瞧不起的大侄女!
她认出她后不可思议:“你。。。。。”
她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口想训斥,可又看林羽仪腰间的鞭子,一时被冻得懵。
林羽仪从容不迫道:“你们记住了,是娘跟我姐妹们不要你们范家,不是你们范家不要我们。
我们家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们,也不会给范忠兴。
这里是林宅,我家都姓林。
你可以依仗你背后的贵人,跑到我们面前敲诈勒索,我也同样会凭我手里的刀,一点点瓜分了你们。”
罗红梅被吓得一颤,身上又冻得快掉皮。
林羽仪对林好好缓了语气:“娘,进屋吧,外面太冷了。”
罗红梅看大门要关上,立马开始大叫:“你们不给钱我们一定会告你们的,有娘娘在,你们别想赢!
不过就是个贱妇带了一堆丫头片子,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真以为自立门户呢!”
门口的侍卫开始打她。
林好好看着老大,轻轻笑了一下:“你觉着应该怎么办?”
林羽仪不禁问:“难道,文妃就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
她娘的和离书可都是齐全的,这些人怎么敢诬告?
明显是仗着背后有文妃撑腰。
林好好声音淡淡:“有权,当然可以。”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林羽仪唇角勾起一抹笑,她看向林好好:“娘,您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