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姐姐。”时安刚想认同他的说辞,却注意到大姐的眼神。
她立刻闭了嘴。
看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
林羽仪给了霜降一个眼神,霜降领会道:“昨天,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立冬和秋分都是想要给府里的吃食投毒,却因为厨房总有人在看守,所以,他们并没有机会偷偷下毒。
然而,直接下毒,又容易被人查出来。
所以他们想了个主意。
先是让秋分把小雪引走,然后再利用白鹭和大雪作为人证,以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洗清嫌疑。
小雪出门后,立冬立刻进入厨房投毒。
然后把包着毒药的纸,藏在身上。
因为她知道,小雪就在池塘边处理被弄脏的面粉,而你正好看到我也往那边走。
你便追上小雪,故意让我撞见,让我以为,你好像撞见小雪处理毒药的现场。
然后再跟我一起回下人房,好让我当你的不在场人证。
可我记得,小姐的屋内是有你的床位的。
所以你跟我并不顺路。
而且我们平时并不熟,你昨天跟我一起回下人房,并不是因为跟我有多好,想要跟我聊天。
而是你想把藏在你身上的纸,栽赃嫁祸到小雪的头上,又想让我为你做不在场证明。”
秋分立冬的脸猛地白了!
林羽仪对霜降很是欣赏。
她也这样认为。
虽然,可能会有一点小小的偏差。
就比如,她并不认为白鹭大雪是被利用。
他们两个有没有参与,这很难说得准啊!
“你污蔑我!”立冬着急地为自己辩解,她看向林羽仪:“大小姐,她就是嫉妒我受宠,嫉妒我是您的人,所以故意栽赃!
大小姐我真的没有下毒啊!”
此时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林羽仪唇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冷笑,她问:“那你昨天晚上,不在本小姐的房里伺候,去池边也是散步吗?”
要知道,她们五个的婢女可要贴身随侍。
除了她们吃饭,上厕所,正常是不可以离开她们的。
她眼里的戏谑有些讽刺。
立冬脸色苍白,心虚的样子,已然暴露了她自己。
秋分却还不死心:“小姐,都是立冬,立冬告诉我她饿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厨房说,所以让我支开小雪,她好进去拿个馒头吃。
我并不知道她要下毒啊小姐!”
林羽仪听笑了:“你可真能避重就轻。”
三女儿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你若真是为了帮她吃块馒头,你直接跟小雪说了,让她多给你一个不就好了?
怎么,你要一个馒头可以,要两个馒头就嫌丢脸了?
还非得把小雪支开,让她去偷?”
这话不合逻辑!
林清也也冷笑:“不错,而且立冬又是大姐的婢女,怎么,大姐苛待你了?
让你饿得连个馒头都没有?
我就不信,你跟小雪说一声,小雪能不给你?”
“还有,如果你只是为了支开小雪,让小雪偷块馒头,有必要装肚子疼在厕所里一宿吗?
我看你分明是知道,立冬要去投毒,你不敢离开有人眼的地方,给自己一个清白的假象。”老二终于长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