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走。
就见杨卉卉立马扑过来,抓住林清也的袖口,跪在她脚下祈求:“盼娣,我求你,我求你看在我们从小长到大份上,你救救我的夫君,别这样对他。”
林清也把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她脸上还是那抹温柔的笑,只是笑意愈凉薄。
她一字一句道:“记住了,我叫林清也!才不是范盼娣。
我们是娘的女儿,才不是下堂妇的贱种。
辱我娘,辱我姐妹者,死!
这次只当给你们一个教训,只要把银针摘了,他疼上三天五天,便没事儿。
以后说话注意点,再有下次,我并不介意直接下毒!”
她笑意冷冽地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新郎。
新郎被吓得一哆嗦!
来的人看着两个女孩走进车里,又看见几个健壮的家丁围在左右。
没有人敢说话,只能瞧着他们远去。
一路上,五个女儿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林好好给她们一人倒了杯奶茶,笑道:“怎么了,还生气呢?”
她很理解,这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又反被狗咬了口的无力感。
林沅沅有些自我怀疑道:“娘,我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
她一想起方才杨卉卉的反应,她就生气。
林好好摇头:“不是,如果换作是娘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被这样欺辱,娘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并不是沅沅的问题。
林沅沅再次问:“那我为她出头,她为什么那样对我?”
她那么怕她夫君吗?
那阿牛哥不过是个双亲不在,一无所有的放牛郎。
成亲都靠杨卉卉一家接济。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林好好道:“有些人的软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下苦女人日久,有些女人便以为跪着是正常的了。
而且有些人的苦难是他们应得的,我们不必插手,也不必为此而感到难过。
每个人都在过自己的人生,只要自己觉得对,也无可厚非。”
但那新郎挨揍可是一点也不冤枉。
说话也太难听了!
老大道:“所以,下次帮助人之前问问人家,到底需不需要你的帮助。
免得像这次一样,被反咬一口。
简直恶心!”
她与杨卉卉并没什么交情,只是想来凑个热闹,结果凑一肚子的气。
她自小便与杨卉卉的性格相反,所以从小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