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禽兽,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眼前的少女。
不,他甚至不如禽兽,因为禽兽敢的,他不敢!
在阿遥没有真正爱上自己之前,他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丫头不懂情爱,却被画本子毒茶的好色的紧。
他若是有意引导,阿遥自然逃不过,但是不行,他怕这丫头以后会后悔!
他还有时间,慢慢教她!
一处拐角处,宫遥徵停下了脚步:“二哥,往哪边走?”
“左边。”
“好。”
……
遥乐居在角宫后院,靠近后山的位置,依山而建…
月色之下,远远便能望见…
宫遥徵在快到遥乐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二哥留步吧,天色已晚,就不请二哥进来坐了。”
宫遥徵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声音平稳。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怕她将人请进来,再忍不住对人做什么!
虽然说二哥喜欢自己,肯定不会拒绝,但是这是古代,上了人家是要负责的。
她现在还不想负责!
也还没有做好准备!
当然,现在也不合时宜,无锋未除,一切免谈!
宫遥徵心中默念着静心咒,半晌没有听到宫尚角的声音,不由抬头。
却只见宫尚角离去的背影…
宫遥徵:突然有点下头怎么办?
但是想到那水中的一幕,又突然上头了!
摸了摸有些热的脸,宫遥徵啊宫遥徵,你清醒一点!
嘴里念叨着,走进了遥乐居!
月辉洒在水晶宫殿上,闪着细碎的光…
宫遥徵晚上没有画本子,有些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床帘,脑海中回想着这些天的细节。
好似从锦州开始,宫尚角看自己的目光就不太对了,还有生辰那天,她分明给他使了眼色,但事后他还是一个人在亭子里喝闷酒。
这些年,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些话不用说都能明白,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每每提及燕郊,他总是会失去应有的判断,若不是远徵弟弟那日点破。
二哥他还准备一个人憋多久?
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果然是全云之羽最能忍的男人,宫遥徵这般想着,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但是今天,宫二那厮是故意的吧!
他是在,勾引自己吗?
还真是,让人有些扛不住啊!
眼睛闭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徵宫,药房…
宫远徵取下手套,将汤药浇在培养出云重莲的千年冻土上,瞬间冒起白色的雾气…
宫远徵静静的看着这朵半开未开的话,神色认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姐姐今日应当会睡的很好,那暖玉床,可是自己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