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宫尚角的语气不容反驳。
“远徵,拦住你哥,我一会就回来!”宫遥徵拖着燕郊就离开了。
宫远徵:……
“哥,我姐是为了你,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今夜可能比往日要难熬。”宫远徵说着就出了房间。
宫尚角的手微微握紧,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蚀心之月的焚心之火,让他的心刺痛。
虽然知道阿遥对燕郊没什么,但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妒火,目光不由落在了墨池上。
月华似练,散落在角宫的庭院之中。
“阿遥,你对宫二是什么感情,你自己清楚吗?”燕郊看着这么大个宝贝妹妹,就这样被狼叼走了,痛心疾。
“二哥对我好,这就够了,我不排斥他,如果真的要和一个人度过一生,他是最好的选择。”宫遥徵从来都是理性的,善于分析利弊,审时度势。
“傻姑娘,可是不排斥不代表爱啊!”燕郊觉得,宫二哄骗小姑娘实锤了!
“燕郊,你好歹还是一个青楼的男花魁,张口闭口就爱,爱这种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宫遥徵摆了摆手,将燕郊推进房间。
“送到了,我先走了,晚安!”说完,宫遥徵顺便还将门给关上了。
转身差点被门拍脸上的燕郊:……
宫遥徵回到正殿的房间门口时…
就见宫远徵持刀在门口站着,门里传来喘息声,还有水花溅起的声音。
宫遥徵心痒难耐,悄咪咪的走了过去,扒起了门缝……
宫远徵微微有些惊讶,但并未阻止…
门内的宫尚角喝下了缓解的药…
他此刻只穿着绣着月桂的中衣,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冒着热气…
晶莹的汗珠从额头顺着锐利的鼻尖落下,滴落在墨池之中…
他试图调整内息来平息体内的燥热,但是无果,这次的灼烧感伴随着极度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黑。
目光触及门缝处的动静时,他先是微怔,低着头,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他强撑起自己的身子,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随着衣物落下,那因为常年习武而坚实有力躯体暴露在空气中。
许是锦衣玉食惯了,那皮肤白皙的让女子都不由艳羡,喉结滚动,肌肉紧绷,拳头无力的砸向水面,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如蝇附骨般的疼痛。
此刻的他是那般的脆弱,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滚烫的,脸庞微红,身体渐渐麻痹,他静静的躺了下去,任由冰凉的池水没过身体,眉头微蹙,唇被无意间咬的通红,带着荼靡之色。
宫遥徵咽了咽口水,脸色微红,现场直播比电视剧里更刺激!
宫遥徵拍了拍有些烫的脸颊,坐在门槛上,用手捂着脸。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够宫遥徵从徵宫走到羽宫,但是绝对够宫遥徵打个盹。
头猛的往下一点,宫遥徵醒了…
月色微掩,不知今夕是何夕…
站起身来,准备再扒一次门缝,看看宫尚角好没好!
但是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宫尚角的身影,正疑惑着。
突然,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