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聪明,至少,她可没有第一反应就是自杀!”宫遥徵看着寒鸦肆眼中如同实质般的杀意,耸了耸肩。
“但她还是死了,不是吗?”寒鸦肆似乎用尽力气一般,声音沙哑的说出了这句话。
“谁告诉你她死了?”宫遥徵表现的很惊讶,她看向宫远徵:“你说的?”
宫远徵摇摇头,配合道:“没有!”
他好像知道他姐姐要做什么了!
这个寒鸦,好像认识云雀,那么他,会为宫门所用吗?
“她还活着?”寒鸦肆一瞬间有些激动,就在这时,宫远徵眼疾手快的刀尖轻挑,揭开了他的人皮面具。
寒鸦肆那刀削斧凿般冷峻的面容暴露在两人面前,寒鸦肆一瞬间知道自己中计了。
宫远徵拿着人皮面具,笑的得意:“哼,当时卸你下巴时就觉得不对劲了,你的骨骼和你的长相严重不符。”
“但是,无锋的易容面具与佩戴者严丝合缝,若不是佩戴者做出过分的表情,还真是…揭不下来啊!”
但他依旧有些希冀的看向宫遥徵,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宫遥徵看着寒鸦肆的脸微微出神,寒鸦肆绝对不能死,也不能留在宫门。若是没有寒鸦肆,无锋定会派遣其它无锋,那混入宫门的新娘便是不可控的,她便无法掌握剧情的走向,那么一切,都将陷入被动。
所以,寒鸦肆,只有一个选择,替宫门办事!
只要上官浅和云为衫进了宫门,她有把握策反,因为她太了解她们了。
但若是其它无锋刺客,她便不确定了。
“若我说,云雀没死,我可以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你可愿替宫门办事?”
没错,无锋控制魑魅的是那唬人的半月之蝇,但是控制寒鸦的,却是那新月之蛊。
每月月初,若不服用用施蛊者鲜血制出的解药,便会被蛊虫撕咬,痛不欲生。
宫遥徵将云雀在宫门的事情告诉了他,以寒鸦肆对云雀的感情,只要云雀还在宫门一日,寒鸦肆便不会轻举妄动。
因为,云雀,便是他的软肋。
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云雀回了无锋,将会面临着什么。
一个有了软肋的寒鸦…多么的可爱!
寒鸦肆的眸子闪烁,宫遥徵说的不是假的,云雀没死,而且对宫门很信任!只有在极度信任的情况下,才会说出自己身世。
宫遥徵连云雀是棺材子都知道…那么…
“若你说的是真的,不用解开我身上的蛊,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成交!但是,你得服下这个!”
“这是什么?”
“毒!”
……
出了地牢,宫遥徵笑的开心,她和云雀可不熟,至于为什么知道那些,因为她认真看剧了。
但是这足以让寒鸦肆相信自己了。
寒鸦肆的请求很简单,他要借助宫门,给另一个魑自由!
既然宫门可以容忍一个云雀,那为何不能再容忍一个云为衫呢?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雀告诉我的。”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