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捕头海涵!我等。。。。”
。。。。。。。。
张捕头闻言面色不变,只是摆了摆手便示意众人可以离开广场了。
只是一众权贵富商才刚走出半步,就紧觉得似乎有着哪里不对,又望了望身旁。
怎么没有官差跟随?
而此刻,围在广场附近地愤怒人潮却是将四周堵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又能往哪里去?
于是众权贵中的枯瘦中年男人开始有些忍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回走了几步,哀求道。
“张捕头,您看。。。。。”
“哎呀,王老爷,这可就抱歉了,我等都有职责在身,没有上官指令可是半步也不敢逾越,而且,你看这四周人群,都需要我等来维持秩序,实在抽不出人手,所以,还请你们现在就走吧。”
张捕头说完,只是又后退了几步,便望向了一旁。
众权贵富商脸色也是一沉,心底也顿时明白了,便只是站在原地不走,打算先在此赖一会,等候族里来人解救。
然而此刻,有些事情却是由不得他们了,张捕头见此只是面无表情,转头便望向了高台。
正高坐主位之上的徐良,看见下面情况,便也只是轻笑了一声。
既然事件都进行到末尾了,现在才恍然大悟回过神也未免太晚了。
他便只是端起桌案上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然后轻轻一颔,下方张捕头瞬间便得令般,对着周围一挥手。
很快,高台附近站着地十数名衙役便汇聚了过来,齐声道。
“捕头!”
“送诸位老爷们回府吧,记住,可千万不要怠慢,听明白了吗。”
“是!”
唰!唰!唰!
很快便是一阵长刀出鞘之声,一名名衙役开始走到众权贵身后,刀尖向前,逼着权贵富商开始步步前行。
白须老者看着此幕心头哀怒不已,哪还能不知道其实自己等人已是被对方骗了,立刻便开口大骂!
“你这个狗!。。。。。哎哟!”
噗哧!
话还没说话,一名衙役便冷着脸,上前对着其右腿关节就是一踹。
白须老者顿时忍不住吃痛跪下,又在长刀的紧逼下,向前跪行。
随着一众权贵越来越接近前方愤怒地人潮,顿时都是心神大乱。
一时间皆是破口大骂神态全无,但却都被身后衙役一一压下,吃痛叫唤。
只有枯瘦中年男人始终步步稳健地向前走着,沉默不语,心里却哀痛不止。
他现在只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信了彭志远地鬼话,参与了其中。
明明家族还没捞到多少好处不说,现在却眼见着就要迎来灭顶之灾了。
王家整整十几数代人在这岳阳敲骨吸髓攒下的积蓄,眼看着就要付之东流,他心头便只剩下了无尽怨悔。
悔得是当初就该心一狠,要么不做,要么就该将此事做绝,送给那只诡怪足够的人吃,只要将它喂养起来,实力强大了,如今又何至于此!
一想到这,枯瘦中年男人就是心痛地无以复加,但前方满含无尽怒火地人群可不会在乎这点。
伴随着一众权贵已经贴近人潮边缘,眼前便剩下了一双双遍布刻骨仇恨地面孔。
如今,一直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害得岳阳境内人祸不断,百姓卖家产卖儿女,被肆意屠戮,欺压剥削地祸们就在眼前了。
愤怒地人群终于不再压抑控制着自身情绪,两旁的士卒们也会意地后退了几步,还没等权贵们贴近,大片人浪便将一众权贵富商淹没。
就连其身后的衙役们也吓得连忙后退了数十步,深怕被其牵连。
眼前也只剩下了被淹没在人潮中的一声声惨叫,和不时渗透而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