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无人通知本殿下,这时过去,恐会坏事。”
如他所料。
次日,郑贵妃、贤妃、端妃及其几位皇子,全部遭到了申斥。
容清璋觉得父皇可能在做戏。
朝臣们刚联名上书恳请立后。
今夜就生了刺驾一事。
不意外,这是在自导自演。
他也知道,能看清楚内情的不止他一人。
前朝几位重臣可不是吃素的。
可即便怀疑,他们也不敢问。
这次立后,注定要被搁置。
民间有百姓赞颂陛下,与皇后鹣鲽情深。
皇后薨逝后,他居然不再立后。
且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再加上大皇子年满十七,还未出宫开府。
让这段传言愈可信。
太可笑了。
宫里的老人都知道,自当年皇后有孕,陛下便冷落了皇后。
大皇子之所以体弱多病,皆因孕期被后妃设计。
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容清璋无法判断父皇的对与错。
没坐到那个位置,一切评判都只是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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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栗栗觉得很不对劲。
不知为何,今日关雎宫的气愤显得很压抑。
眼巴巴的等着元嬷嬷离开。
她不自觉地拨弄了一下耳朵,微痒微痛,不是很舒服。
“殿下,咱们宫里出事了吗?”
不提元嬷嬷,这位本身就没多少表情。
就连对她很温柔的青栀姐姐,今早都表现的略微沉默。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得罪了他们?”
不应该啊,明明昨儿临睡前还好好地。
一觉醒来,每个人都有点不正常。
世界出bug了?
“乖乖用膳,关雎宫没事。”容清璋白皙的手指轻点桌面。
应栗栗了然。
那就是其他宫里出事儿了。
老规矩,少听少说话,苟命保平安。
“你自己找事情做,我这边用不到你。”
容清璋交待一句,便起身离开了。
她乐的自在,唏哩呼噜的吃完早饭,跑去厨房找青栀。
“姐姐,我要给自己做鞋子。”
没办法,她是宫里年纪最小的婢女,压根就没有适合她的鞋子。
脚上的这双,还是在国公府买的呢。
青栀点头,“纳鞋底的针很大,你捏不住,空闲了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