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衔青拿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
「别人说讨厌你怎么办」
然后收起手机，对着赵宇臻说：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李阑夜冷静计分：“四比二。”
赵宇臻咬牙，维持最后的体面：
“小顾姐姐你……”
“我插一句嘴。”
李阑夜走过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说小顾今年二十二岁，我昨天看到你提交的资料表，你二十六了，张口闭口叫我姐姐无所谓，但是叫小顾姐姐，是不是有点儿……”
顾衔青：“哦，又穷又丑又矮还在我和李阑夜面前装嫩。”
赵宇臻气哭，小跑着离开。
“五比二。”
李阑夜说着走到她身边，
“小顾长大了，懂得保护自己，这嘴一点儿不饶人，好久不见，你都不怂了，不怕再被网暴了么？”
弹幕——
【顾衔青一点儿素质也没有】
【顾粉来看看你们没素质的顾工】
【心疼弟弟，被一个女的这样说】
……
“总公司不许新人演员没礼貌，入职第一课就是时刻保持谦逊，而且我也吃了说错话的亏，后面自然谨言慎行。”
顾衔青告诉李阑夜，
“但我去年拍了一百多部戏，他们更怕我出事吧，我慎行保证不蹲大牢就好了，不用谨言。”
弹幕——
【热知识：华国劣迹艺人作品需整改，删除劣迹艺人出镜画面后才可以重新播出，待播剧要求更严，所以……】
【所以剧组和投资方出品方比她更害怕她糊了凉了】
【我不关心她说啥，只要不犯法说啥都行，我在乎的是一百多部？？啊这，一部都没播么？】
【顾粉傻了吧？拍一部封一部，消失一年多，归来仍是新人（^▽^）o】
【我查了一下，都是待播剧，去年一年这姐住在影视城了，一天都没离开，几乎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拍戏】
【对对对，当时她参加了个综艺，有点儿小火，好多黑子摩拳擦掌等着她下一步动作，然后黑她，结果她去了影视城就再没离开，当时有些黑粉去影视城蹲她的黑料，蹲了一年没现】
【顾工潜心去拍戏，是想好好做演员，真的好棒！】
【一年拍一百多部，这不是轧戏么？值得骄傲？】
【没有轧戏，基本上进一个组拍完再进下一个组，如果同时拍几部戏，时间也都错开了。】
【剧都是她自己找自己试戏，演过女二也演过没名字的小角色，在组里也是少则一天，多则一个月，不挑番位，只要能演，出镜几分钟的也演】
【是不是剧组那边已经坐不住过来保她了？怎么这么了解？】
【不是的，我是黑粉，但是要黑一个人总要先了解她吧？要用论据支撑论点，为了黑而黑，或者造谣那种我们瞧不上的，跟风和带节奏的都是傻x】
……
“不过你乖了那么久，偶尔让何总和宋总头疼一下也挺好的。”
李阑夜看着老婆，觉得她乖乖怂怂也可爱、牙尖嘴利不饶人也可爱，实在想不通这么可爱的小顾，当时为什么会被人讨厌？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
顾衔青看着前方的静谧，
“赵宇臻跑进森林里已经三分钟了，还没回来。”
顾衔青有点点担心，虽然大部分妖怪根本不会影响和伤害人类，但顾衔青很在意那天会攻击人的妖怪豹子。
毕竟不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