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被拨动过的黄铜珠也各自回到原位。
地下室内的通道错综复杂,宛如迷宫。
何掌门手中举着灯盏左转右绕差不多一刻钟,才来到一个地牢前。
“掌门,您来了?”
看守地牢的是一个年约四十,长相阴邪的精瘦矮小的汉子。
见着何掌门,中年汉子忙从小榻上起身,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顶着讨好的笑脸哈腰相迎。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何掌门连个余光都未赏一个给中年男子。
“您放心,里面那位小的都按您的吩咐,一日三餐地伺候着,保证天天不同样。”
“他可愿意说些什么了?”
“呃,这……掌门,这人骨头实在是太硬,这么多年……”
不等中年男人说完,何掌门就知道了答案,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把门打开吧。”
“是。”
地牢里,很是昏暗潮湿,一股陈年屎尿的恶臭和人多年不洗澡的酸臭味纠缠交织在一起,让何掌门一进入地牢,就忍不住皱眉。
中年男人主子被这味道熏得受不住,忙递上一个香包。
何掌门接过那香包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觉得好受些。
地牢角落处的烂草堆上,躺着一个人,有人进了来,他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中年男人深怕何掌门等久了不高兴,忙上前踹了地上那人几脚。
可就算这样,地上的人也只是痛得闷哼了几声,依旧没能醒来。
“这……”中年男人看向何掌门“可能是小的今天动手失了分寸,他伤得有些重,这才……”
“用盐水将人浇醒。”何掌门吩咐道。
“是,小的这就去。”
中年人得了吩咐,立马出了地牢。
很快,人就回了来,手里提了一壶加了盐,还有冒着热气儿的水。
“掌门,您退后些,这水有些烫,可别烫着您。”
何掌门听这话往后退了几步。
壶里的水从茶壶口缓缓浇在地上那人的伤口上,被这刺骨的痛感一激,瞬间清醒,并痛得在烂草堆里痛苦地打滚哀嚎。
何掌门面无表情的欣赏了一会儿那人的凄惨模样,这才大慈悲的挥手叫停。
“可以了,你出去吧。”
“是。”
中年男人离开,就只剩何掌门与地上那人。
地上的人痛得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