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铃铛的声响,小鹦鹉就兴奋得嘎嘎叫。
见喜恋恋不舍地握着手里的铃铛,忍不住向长栋道“咱们也不知道五黄煞在哪个方位嘛,不若这铃铛借我逗鸟玩几日我到处溜达,说不定真能将府中的煞气给镇下去。”
长栋“”
梁寒回屋的时候,见喜伏在桌案上,手里提着铃铛轻摇轻晃,那鹦鹉昂着头扑上来咬铃铛,红喙才碰到铃铛面,她便抬起手腕将铃铛提起来,鹦鹉死活够不着,不依不饶地扑楞着翅膀。
几个愚蠢的动作,她竟能逗趣那么久,有时候梁寒实在担心她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就连他回来了,她都未曾出来迎接。
连抬头望他一眼都不愿了吗
昨儿在床上
的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哄他高兴,这才过去一日全都忘到狗肚子去了,呵。
他脸色黑了黑,目光落到那只鹦鹉身上。
花里胡哨,怪声怪气,真不知那些官员怎会喜欢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其实细看来也不觉得多漂亮,底下人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瞧着不过如此。
若是让她养只吃人的鹰隼,她这细嫩的手指头怕是早就不在了吧。
他冷笑一声,见喜这才听到声音抬起眼眸,“厂督回来啦”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瞥了眼桌面,瞧见他写过字的那张开化纸上竟铺了一盒剥好的榛果,压在他写了好几遍最后成稿的那个“喜”字上面。
面色骤然一沉,他唇角勾起来,眼里的凉意看得人汗毛倒竖。
可她早就见多识广了,浑不在意,横竖他也从没个好脸色。
她把他的手从后腰拿到跟前来,将小金铃放在他掌心,笑意盈盈道“厂督,这铃铛好神奇,您摸一摸试试”
他垂眼端详着那铃铛上的雕纹,凤眸眯了眯。
她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么还大大咧咧地拿在手中把玩。
他手掌一向冰凉,那勉子铃落在他手里当即冷静下来,仿佛转累了似的。
见喜心里偷着乐,厂督好没用呀,连个铃铛都不喜欢他。
他嘴角噙着点笑意,抬手揽过她那截细细长长的脖颈,将她带至跟前来。
后脖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
他手指很长,指尖绕过来抬起她下颌,逼得她不得不抬起脖子与他对视。
心脏突突地跳动着,一张小脸对着他,不由分说地面红耳赤起来,有点公开处刑的意思。
暗黄烛火下的一双凤眸,带着点隐约和迷离,不知道是她眼前迷失一片,还是那双眼本就脉脉含情,她竟然分不清楚。
像是被他下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东不着边西不着际。
倏地,一个圆碌碌、冰凉凉的东西落入她后脖的衣领里,顺着背脊骨飞快地滑下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东西已滚落至腰间。
她这才猛地惊醒过来。
他他竟把铃铛放到
她衣裳里头去了
冬日的袄子并不宽松,恰恰好的拥挤,连带着她身上的热气紧紧包裹,很快便给了那铃铛轻歌曼舞的可乘之机。
她向来受不得疼,也受不得痒。
小小的一颗铃铛,在腰间最碰不得的地方震颤,那种说不出摸不得的酥麻之感,将她满身的鸡皮疙瘩通通调动起来。
“厂督好痒呀。”
她难受得不行,身子轻轻地摇颤着,想要伸手去挠,可双手才一抬起,就被他擒到身侧禁锢住。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娇咛出声。
她一委屈难熬,就红了眼眶,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喉咙里出靡靡的颤音。
他将另一手腾出来握住她下颌,唇角翘起,眉眼讥诮“这点都受不住,往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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