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替九千岁打理外界生意,于他而言,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因此未曾强迫过我。”柳如诗答道。
她依偎在萧绩怀中,感受着成年男子应有的阳刚之气。
自幼在教坊司,关于男欢女爱一事,柳如诗也多少知晓,只不过未曾有过实战经验。
如此娇滴滴的少女坐在身前,兄弟早已难压,特别是知晓她还是个处子,萧绩更感兴。
何况,这样的女人还不是一个单纯的花瓶。
从她的态度来看,倒是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眼睛是人心的窗户,从她的眼中,萧绩看出几分真诚。
固然柳如诗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但他并不在乎,一个人想要活命算不得错。
“替孤宽衣!”随着萧绩话音落下,信王寝殿响起欢愉声。
两个时辰,萧绩脸上疲态显露。
他从未想过,会在一个初经人事的女人身上败北。
而柳如诗此刻却仍旧意犹未尽地看着萧绩,“殿下,怎么了?”
萧绩自是不会承认自己不行,答道:“你今日是第一回,孤不想让你太累,况且孤还有政事要处理。”
言语间,萧绩已经下了床,他生怕再待片刻,骨头渣子都要被吸干。
柳如诗此时想着起身,却感觉双腿一软,瘫软倒下,“看来确实不能继续了,妾身伺候殿下穿衣。”
见她如此,萧绩才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并未一败涂地。
“行了,且好生躺着,孤又不是断手断脚。”穿戴好衣物,萧绩俯身在她额间亲亲一吻,“等孤回来!”
……
翌日。
御书房内,内辅臣与六部大员面面相觑。
钱牧之、孙元珍、纪明,一个是东山党魁,一个是文官领袖,一个是氏族代表。
京官六百七十八人,一晚上的时间,就被撤去两百多人,各个党派均有损失,而他们却在今早才得到消息。
“信王殿下,虽说李进忠一事牵扯甚广,但臣以为不该如此大动干戈,将这些臣子撤去,会影响国体。”
萧绩不屑地瞥了眼,又是那个钱牧之,“钱大人说的,诸位可有其他看法?”
孙元珍跟纪明对视一眼,而后齐声道:“臣附议。”
“前些日子,你们不是都嚷嚷着要孤严肃处置李进忠同党吗?如今孤按着你们的心思办事,又不满意了?”
三人呆滞当场。
他们当初确实想着尽快清理朝堂阉党,好顺利安排自己的人入朝。
可谁曾想,因为萧绩细致严查,居然将他们的人也牵扯进去,这可不是他们想要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