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大门口,看到熟悉的人,未语先笑,再看向旁边的人时,笑容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钱奕鸣看见曾以柔调皮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直道“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他的调侃落地,却没有听到该有的反驳,惊讶地看过去,才现曾以柔一直看着他的身后他转身看过,又看到已经石化的顾文韬再转过来,看过去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还没有等他去问出心中的疑问,小卖铺里,曾若兰听到钱奕鸣回来了,知道他是去接他大学老师让他帮忙的人,想着怎么也要在这里住两天,在一个院子里总要打个招呼,才算是有礼貌,就跟着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顾文韬时,一下子消失干净,变得乌云密布“这位同学,我们都躲你躲了这么远,你怎么还好意思再找过来是觉得我们家柔柔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还是你妈妈权势滔天,觉得手还能伸到林城市,要柔柔连书也读不下去了
真是阴魂不散
你走吧,我不管你来找谁,但是我们家的大门,你就是一步也不能进”
钱奕鸣如果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就罔顾了自己学霸的智商谁能想到事情会这么凑齐,简直就是冤家路窄的节奏
“我说,你不会就是来找柔柔的吧”
面对钱奕鸣试探性的惊疑,顾文韬紧绷着脸,点点头,目光却看着曾若兰,认真地说道“曾阿姨,我是来找曾以柔的,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妈妈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曾若兰双手环胸,圆目微瞪,道“你说你不知道,真是可笑你从石原市跑到古县,好几天不在家,你妈妈能不知道,不要到时候露馅了,又要来诬陷我们家柔柔,害的我们又是有理说不清”
“阿姨。。我是从京都过来的,我妈妈在石原市,并不知道我来了古县找人。而且,京都那边,我也安排好了,跟我舅舅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他愿意帮我把事情瞒下来,给我打掩护所以,你看,我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才来古县找人的,不是想给你和曾以柔带来麻烦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钱师兄,他是看着我从京都开过来的火车上下来的。”
顾文韬知道自己要是说不清楚,原本的好事,肯定要变成坏事,帮忙变成结仇,一点也不敢含糊的解释着,还不忘祈求地看向钱奕鸣,向他求助,让他作证钱奕鸣下意识地点点头,说道“啊,他是从京都的火车上下来的,这趟车从京都过来,过了古县,才能到石原市,他应该没有撒谎。”
曾若兰瞪了一眼拖后腿的钱奕鸣,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反正我们家就是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们家奕鸣,你回不回来
我可要关门了”
钱奕鸣这会儿是左右为难,这边是家人,那边是老师介绍来的人说什么顾文韬也是第一次来古县,就算是不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他良心也过于不去哪怕是他现在就把人在送回火车站呢,反正他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不是找人吗这人还没有找,就见到了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曾若兰已经一把关了大门,“砰”的一下,那声音大的把人都吓了一大跳,耳朵还有回音钱奕鸣表情都有些崩溃了,苦着脸,看向顾文韬,道“我说,人也看到了,过的挺好的曾姨不待见你,不想加你,你干脆就回京都吧
要我说,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见面,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顾文韬盯着紧闭的大门,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道“你不是我,所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不然,我也不会离开石原市,不会从京都找到古县来现在,我找到人了,不说开,不道歉,得到原谅,我是不会离开的钱师兄,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现在就找到人”
钱奕鸣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呢感觉自己像是背叛了党和组织,回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曾姨和柔柔说清楚事情的原委该怎么道歉了真是让你给拖累的”
顾文韬匆匆给了他一个道歉的眼神,在他家门口的石墩上坐下,眼睛看着大门,就不再说话了钱奕鸣一看这架势,得,这是要打持久战了
他支好自行车,犹豫着是陪着顾文韬,还是先从小卖铺那里进家里看看情况曾若兰甩上了门,还觉得不解气,看着院子里愣的曾以柔,心里顿时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上前,一把拽住曾以柔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家里拉,直道“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回屋里待着去我们家跟他们家那是从一开始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在这里给我犹豫不定
我看着火大”
曾以柔站在原地踉跄了一下。。反方向用力拉了一下曾若兰重生以来,曾以柔一直都十分乖巧听话,还从来没有反驳过曾若兰,就是自己有些意见跟她不一样,也会婉转地提醒,讲道理,再改变曾若兰的看法这次,她却直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妈妈,我想出去见见顾文韬。”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水滴到油里,炸了
曾若兰气得跳脚,额头都快迸出青筋来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要见见他你知不知道,是他害的我们家从石原市狼狈逃到古县
我从出事,到现在,说过你一句重话没有
我不就是怕你心里有负担,怕你真的对那个小子有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吗
你知道自己才多大吗十六岁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读书,不是什么早恋
你要是敢再见那个臭小子,我就,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腿”。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