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和文曲的关系好像好”温白想谛听前的语气,且朱雀提文曲的时候,说话间似乎也熟稔。
6征“人间科举兴盛时期,文曲落印是大事,状元定相那天,大星宿都要借运。”
温白“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同僚了”
6征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倒也挺合适,但准确说,是职能不尽相同的上下属“朱雀品级更长一些。”
温白点了点头“现在大星宿不借运了么”
朱雀可是连余齐的名字都说反了,显然不认识。
6征笑了下“以前的人间,状元一个,借点运自然可以。”
温白“”
他怎么给忘了,现在的人间,状元可不止一个,各地都各地的状元,落印怕是都落不过来了,哪还借运的功夫。
温白到了余齐在的小区,才知道谛听口中的魂体状态最方便,方便在哪。
这也是他第一次拥穿墙的经验。
感觉实在新奇,他忍不住问6征“所以阴差们实也都可以穿墙吗”
6征“可以。”
温白眼睛闪了下。
他在阴司这么久,和阴差们也都处了这么久,少见他们过么“出格”的行为,最多就是撞见几次阴差直接从地下走上来,他还当那边是么连接地下阴司的通道。
以致于他都快忘了,阴差们也是魂体状态。
温白“那平常怎么都不见他们用”
6征顿了下,才道“在人间就要在人间的样。”
刚好听到这句话的谛听“”
无他,半年前,他也跟6征说过这话。
当时温白刚入职,怕阴差们窜来窜去吓到新员工,他就特意去跟6征说了一下,这人还不怎么耐烦地回了一句“找个凡人,就是自找麻烦。”
可现在,最紧张这个“麻烦”的人,恨不得天天把“麻烦”带在身边的,也不知道是谁。
等温白成功穿进了余齐的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余齐,是一个穿着白t、休闲裤的男。
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长相,是白净秀气。
如果不是他弯身给6征和谛听行了个礼,温白都差点以为是个凡人了。
他没想过文曲是这个模样。
不是不像,如果在知道这人是文曲后,怎么看,也怎么贴切。
气息宁和,也一身的书卷气。
可和朱雀、谛听他们相比,就显得“朴素”了些。
不是说长相,是说气势。
“怎么光给6征和谛听行礼,我呢,没看见”朱雀问道。
然后温白就看到文曲冷笑一声。
温白“”
别的不说,气势他看见了。
五人进了房间。
可能是前两天带小朱雀带累了,余齐看来睡得沉。
温白这才看清了余齐头上的官印。
那官印不大,方形,缺的刚好是最右上角的一块,断面不齐整,还坑坑洼洼。
“怎么断成这样了”文曲糟心道。
谛听“啄了这一角,没整圈啄下来,已经好了。”
啄
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