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字体写满意了,又换了种字体,就跟自己较劲似的。
心倒是奇怪的平静了下来直到耳边脚步声传来。
哪怕是谛听,进6征办公室的时候,都会敲门,其他人就更不用说。
可温白没听见敲门的动静。
那来人是谁
笔重重砸在桌子上,温白一把抓住那写满了“6徵”两个字的纸,藏在身后。
一抬头,和6征对上了视线。
温白慌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尤其是在看着6征的时候,那种慌乱甚至像是凝出了什么实质似的,堵在喉咙口。
只是写几个名字而已。
之前,他还当着6征的面,在莲灯上写了他的名字,亲手放了出去。
更别说元元。
他明明有几十种理由搪塞过去,可偏偏这次,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过来了”6征像是也不知道温白在等他。
温白看着6征笑了下,朝他走过来。
那股慌乱更明显了。
“6征”喊停了6征,温白才后知后觉,他似乎喊得响了点。
6征停下步子。
满屋寂静中,纸张皱叠的簌声异常明显,温白彻底不敢再动。
可他清晰地知道,这纸只将将揉了一半。
6征循着声音望过去。
温白破罐子破摔,把纸揉成一团,丢下一句“早点睡”,低头走了出去。
一夜无眠。
看着外头天放亮的时候,温白甚至还在想。
不知道灵力对人有没有用。
喂一口能不能像元元一样,睡上三天。
温白起了个大早,跑了。
跑出东泰后,又折返了回去。
把遗忘在床头的那张写满“6徵”两个字的纸一道带走。
在两天不见温白的人影,只通过消息和电话联系后,6征得出了一个结论。
温白在躲他。
在没有这个认知前,他还能忍。
可现在
6征进了牵牛图,把小莲灯抱了出来。
两天了。
两天不来找他就算了,现在是连儿子都不要了
6征曲指,在小莲灯的花瓣上弹了一下。
本就哼唧着要醒的小莲灯,迷糊醒转。
“6征”小莲灯叶托一卷,“抱。”
6征抱过它“温白呢”
小莲灯被问得一懵,下意识转了下脑袋,往四周扫了一圈“白白呢。”
6征“在家。”
小莲灯胖花瓣一举,跟着重复道“在家。”
6征声音很淡“想他了”
小莲灯“想他了。”
6征抱着它就往外走“行,带你去找他。”,,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