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掌心渗出了鲜血都没觉，一双眼睛涌动着随时都可能爆的怒火和屈辱。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不甘。
张凡的心在滴血。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楚辞如此巧笑嫣然的模样。
然而，她绝美的笑颜从来不曾对自己绽放，看着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样子。
甚至屡次欺他，辱他，看不起他。
而自己的师尊，竟然背着自己和自己的仇人，不知在暗地里见了多少次面。
看样子，恐怕已经勾搭成奸。并且给自己带来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回想起刚才自己与师尊的对话，张凡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几乎都要疯了。
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加难以承受的吗？
原本张凡认为，没有！
但是现在。。。。。。。。。。。。。。
如果在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相较于眼睁睁看着这对狗男女，在自己面前勾搭成奸，他宁可不进那座天宫。
但木已成舟，事已至此！
现在，张凡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只希望他的亲亲师尊能够成功，从楚辞这个贱人手里借来至尊神兵。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忍！
一定要忍！
等他张凡得到了仙人的上古传承，今日所有的屈辱，都要加倍偿还。
总有一天，他要他的亲亲师尊，亲眼看着楚辞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
这傻逼玩意，那是什么眼神？
怎么一点也学不会成长呢？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她很难忍住不弄死他吗？
“公子的小宠物看着还是那么‘可爱’，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楚辞收回目光，嗤笑一声。
慕容谛似懂非懂的扫了张凡一眼，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青墨却是听懂了。
他不由暗叹一声，张凡真的是越来越扶不起了。
明明实力不足，还学不会隐忍。
总是一副苦大仇深，世人皆负了我的样子。。。。。。。
一张臭脸，也不知给谁看的。
莫说楚辞本就知道张凡易容后的面孔。
即便是不知道，此刻感觉到他那放肆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恨意和杀机，也能猜出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