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被金翘引着出了御街。便向城门而去。
那城门尚未被兖王全得。小女使和金翘等人顺利的出了京城,奔西郊而去。
待到了西郊。金翘将宫女带到一军营寨前。
报了身份。稍等了一阵。便有传令官领了几人入内。
进了营寨。正中却是一座大营。
传令兵把几人领了进去。
大营内两边武将分列。帐中一书案。却是一花白头的将军威严的坐于正中。
金翘上前施礼。
“参见英国公。标下黄华君麾下校尉金翘。
今兖王于宫中作乱。这是陛下派出请女官,特来西郊请兵进宫勤王。”
那宫女也上前给英国公施礼。
“英国公,现在兖王叛乱已经攻到延福宫。已是刻不容缓。
现在兖王还没有控制四城。请您立刻起兵入城。”
英国公眯着眼睛看着下面。
“你说自己是陛下差使。可有证据?”
那宫女也是未经世事的。当即便拿出了兵符印信。
“英国公,我这里有陛下让我带的兵符印信。”
这兵符印信一出。满大帐的人都看了过来。
宋朝调兵向来认符不认人。只要这兵符在手。便可调动这西郊将校。这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大宋。这兵符便是他们这些将领的命之所在。有了兵符的人,便可以对他们有生杀大权。
英国公却是不为所动。
“这兵符印信到可查验。天使可有陛下的调兵文书?”
那宫女本是想的好好的。寻思来了这大营,只要见了主官。拿出兵符印信便可调兵勤王。可这英国公问她要文书。调兵文书她哪里有。便有些急了。
想了想,忽然想到自己还有那给赵宗实的血诏。便道:
“国公。我虽没有调兵文书。但我有陛下的勤王血诏。”
“哦!拿上来!”
英国公听了这才颜色稍缓。这掉临时调禁军入京本是不合规矩的。既然有了文书,到时也好动身。
那宫女便让人将血诏端给了英国公。
英国公接了那血诏,认真观瞧。
“啪!”
看罢,英国公用力一拍作案。
“大胆宫女。这分明是陛下调禹州团练赵宗实为太子。领了兵符印信入城平叛。
你却来我这里匡骗于我。”
那宫女懵了,但依旧道:
“这确实是陛下给禹州团练赵宗实的诏书。
但现在兖王已经攻到了延福宫。那里只有卫国公一位将领在那。宫中形式已经危若累卵。容不得在等了。
那赵宗实到京城起码要一个月。陛下哪里等的了这么多时间。”
英国公又是一拍桌案。
“你不老实去完成陛下所托,却来大营来赚我。左右…给我轰出去……”
英国公一声厉喝,便有兵士来营中哄那宫女。
却见一女将军却是出班拉了那宫女。
“你说卫国公在皇宫之中。”
“啊!正是!”
那女子转身对英国公道:
“父帅。这兖王叛乱。再晚怕是等不及。这事急求全我们哪还顾得了这些,入京重要,再晚,城门便关闭了。”
英国公眉头深皱。
“女儿啊!这陛下为什么招宗室入京,却不招我们外臣入京。不就是怕有董卓之祸吗?
我们入京,不管是胜败。无召入京,便等同叛乱。便是陛下不管。那满朝的文武也放不过我们。”
那女将军却是不管。